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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霄

良霄(?-前543年),,名,字伯有[1],是子耳的儿子[2],郑国的卿。

良霄
伯有
本名姓:
氏:
名:霄
活跃时期春秋时期
知名于郑卿
儿女良止
父母父:子耳

生平

被楚扣留

因为郑简公顺服楚国,前562年九月,中原诸侯用全部兵力再次进攻郑国,郑国派良霄、太宰石㚟[3]到楚国,说郑国准备顺服晋国:“孤(郑简公)由于国家的缘故,不能怀念君王了。君王如果能够用玉帛安抚晋国,不这样,那就用武力对他们加以威慑,这都是我的愿望。”楚共王囚禁了他们。《春秋经》记载“楚执郑行人良霄”,说良霄他们是使者,不应该承担罪责。[4]前560年冬太宰石㚟劝说楚国令尹子囊释放良霄回国,子囊同意了[5]

报父仇

前558年,郑国人由于子西、伯有、子产(公孙侨)的缘故,用一百六十匹马和师茷、师慧两位乐师作为财礼送给宋国,又以子晳(公孙黑)为人质,向宋国求取尉氏、司氏的叛乱残余分子(前563年,他们杀害子西的父亲子驷、伯有的父亲子耳、子产的父亲子国)。宋国司城乐喜把堵女父、尉翩司齐交给了郑国,把认为有才能的司臣放走了。托付给了鲁国季武子,武子把司臣安置在卞。郑国人把这三人剁成了肉酱。[6]

伐齐

前555年,子孔(公子嘉)想除掉其他家族大夫。想通過楚國的兵馬進行。楚國令尹子庚沒答應,但是楚康王要求出兵。當時伯有、子蟜公孙虿)、子张子印之子,公孙黑肱)和鄭簡公隨諸侯聯軍討伐齊國,子孔、子展(公孙舍之)、子西留守,子展、子西知道子孔的計劃,所以子孔不敢和楚軍聯絡。[7]前554年,子展、子西殺子孔。

定卫

前547年六月,鲁襄公晋国赵武宋国向戌、郑国良霄、曹国人在澶渊会见,以讨伐卫国卫献公复辟),划正戚地的疆界。将占领的卫国西部边境懿氏六十个邑给了孙林父。《春秋经》记载“公会晋人、郑良霄、宋人、曹人于澶渊。”不记载赵武,是为了尊重鲁襄公。不记载向戌,是因为他迟到了。记载郑国良霄在宋国之前,是由于郑国人按时到达。[8]

弭兵·赋诗

前546年五月二十九日,郑国的良霄到达宋国。宋向戌和晋赵武、楚屈建、鲁叔孙豹、蔡公孙归生、卫石恶、陈孔奂、郑良霄、许人、曹人在宋国举行弭兵之会。赵武返国路过郑国时,郑简公在垂陇设享礼招待赵武子展、伯有、子西子产子太叔公孙段印段跟从郑简公参与享礼。赵武说:“这七位跟从着君主,这是赐给我以光荣。请求诸位都赋诗以完成君主的恩赐,我也可以从这里看到七位的志向。”伯有赋《鹑之贲贲》这首诗。赵文子说:“床上的话不出门槛,何况在野外呢?这不是使人所应该听到的。”享礼结束,赵文子告诉叔向说:“伯有将要被杀了!诗用来说明心意,心意在于诬蔑他的国君并且公开怨恨国君,又以此作为宾客的光荣,他能够长久吗?即使侥幸,后来也一定逃亡。”叔向说:“对,他太骄奢。所谓不到五年,说的就是这个人了。”[9]

不敬鲁侯

前545年,鲁襄公为访问楚国经过郑国,郑简公不在国内,伯有到黄崖慰劳,表现得不恭敬,叔孙豹说:“伯有如果在郑国没有罪,郑国必然有大灾祸。恭敬,是百姓的主宰,现在丢弃了它,如何能继承祖宗保持的家业?郑国人不讨伐他,必然要遭到他的灾祸。水边的薄土,路边积水中的浮萍水草,用来作祭品,季兰作为祭尸,这是由于恭敬。恭敬难道能丢弃吗?”[10]

良驷之争

前544年,参与周灵王的葬礼。郑上卿子展有事,他派印段前去。伯有反对:“印段年轻,不行。”子展认为年轻人比没人去好啊,况且事奉晋楚两位霸主,来捍卫王室。王事不能有缺失。于是派印段前去成周。伯有派公孙黑去楚国,公孙黑认为楚国和郑国当时在关系不好,派他去就相当于杀死他。伯有说:“你家世代都是行人(外交官)。”公孙黑说:“能去就去,有困难就不去,什么世代外交官。”伯有要强迫他去。公孙黑大怒,准备攻打伯有家族,大夫们纷纷来调解。十二月初七己巳日,郑国的大夫们在伯有家结盟。裨谌说:“这次结盟,它能管多久呢?《诗经》说:‘君子多次结盟,动乱因此滋长(君子屡盟,乱是用长)。’现在这样是滋长动乱的做法,祸乱不能停止,一定要三年然后才能解除。”然明说:“哪家将会执政呢?”裨谌说:“好人代替坏人,这是天命,执政哪能避开子产?除非越级提拔别人,按班次也应该轮到子产执政了。选择提拔贤人,是为大家尊重的。上天又为子产清除障碍,夺取了伯有的精神,子西又去世了,只有子产不能辞执政之责。上天降祸郑国已经很久了,必定让子产平息,国家才可以安定。要是不这样,郑国就将会灭亡了。”[11]

被杀

前543年,子产陪同郑简公到晋国,叔向问子产郑国的政事。子产回答:“我能不能见到,就在这一年了。驷氏(公孙黑)、良氏(良霄)正在争夺,不知道如何调解。若能调解,我能见到,这就可以知道了。”叔向说:“不是已经和好了吗?”子产回答:“伯有奢侈倔强而又固执,子晳喜欢居于别人之上,两人互不相让,虽然表面上已经和好,但还是积聚了憎恶,不久就会爆发。”伯有喜欢喝酒,造了地下室,还在夜里喝酒奏乐。朝见的人来到了,他还没喝完。朝见的人问:“伯有公在哪里?”他下属说:“我们的主人在地下室。”朝见他的人都分路回去了。不久伯有去朝见郑简公,又要派子皙去楚国,回家以后就喝酒。七月十一日,子皙带领驷氏的甲士,攻打还放火烧了伯有的家。伯有逃到雍梁,酒醒之后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逃亡许国。郑国的大夫们聚在一起商量。子皮罕虎,子展之子)说:“《仲虺之志》说:‘动乱的就攻取它,灭亡的就欺侮它。摧毁灭亡的而巩固存在的,这是国家的利益。(乱者取之,亡者侮之。推亡固存,国之利也。)’罕氏、驷氏、丰氏本来是同胞兄弟,伯有骄傲奢侈,所以不免于祸。”有人对子产说:“要靠拢正直的,帮助强大的。”子产说:“他们难道是我的同伙?国家的祸难,谁知道如何平定?如果有主持国政的人强大而且正直,祸难就不会发生。姑且保住我的地位吧。”七月十二日,子产收葬伯有家族死者的尸体,来不及和大夫们商量就出走了,印段跟他一起。子皮不让他走。大家说:“别人不顺从我们,为什么不让他走?”子皮说:“这个人对死去的人有礼,何况对活着的人呢?”于是就亲自劝阻子产。七月十三日,子产回国都新郑七月十四日,印段回国都。两个人都在子皙家里接受了盟约。七月十六日,郑简公和他的大夫们在太庙结盟,又与国内的人们在郑国城门外结盟。伯有听说郑国人为他结盟,非常生气;听说子皮的甲士没有参与攻打他,很高兴,说:“子皮帮我了。”七月二十四日,他从墓门的排水洞进入国都,依靠马师颉用襄库的兵甲装备士兵,率领攻打旧北门。驷带率国人攻打伯有。两家都请子产帮助。子产说:“兄弟之间到这步田地,我服从上天帮助的一家。”伯有在买卖的集市上被杀,子产为伯有的尸体穿上衣服,头枕在尸体的大腿上,为他号哭,收尸后把棺材停放在街市旁边伯有家臣的家里。不久,葬在斗城。驷氏想要攻打子产。子皮大怒说:“礼仪,是国家的支柱。杀死有礼的人,没有比这再大的祸患了。”于是驷氏就停止了。游吉从晋国回来,听说发生政变,不入国都。让副手回国复命。八月初六日,游吉逃亡晋国。驷带追赶他到酸枣,和游吉结盟,把两件玉沉在黄河里表示诚意。让公孙肸进入国都和大夫结盟。十一日,游吉再次回到国内。《春秋经》记载:“郑良霄出奔许,自许入于郑,郑人杀良霄。”不称良霄为大夫,是说伯有从国外回来,已经丧失了官位。[12]

身后

前536年二月,有人梦见伯有披甲而行,说:“三月初二,我将要杀死驷带。明年正月二十七日,我又将要杀死公孙段。”到三月初二那一天,驷带死了,国内的人们十分害怕。前535年,郑国有人因为伯有而互相惊扰,说:“伯有来了!”大家四散逃开,不知跑到哪里去才好。这年的正月二十七日,公孙段死了,国内的人们就越来越恐惧了。下一月,子产立了公子嘉的儿子公孙洩和伯有的儿子良止做大夫,来安抚伯有的鬼魂,事情才停了下来。子太叔(游吉)问这样做的原因,子产说:“鬼有所归宿,这才不做恶鬼,我是为他寻找归宿啊。”子太叔又问:“立公孙泄干什么?”子产答道:“为了使他们高兴,立身没有道义而希图高兴,执政的人违反礼仪,这是用来取得百姓欢心。不取得百姓欢心,不能使人信服。不能使人信服,百姓是不会服从的。”等到子产去晋国,赵景子(赵成,赵武之子)问他,说:“伯有还能做吗?”子产说:“能。人刚刚死去叫做魄,已经变成魄,阳气叫做。生时衣食精美丰富魂魄就强有力,因此有现形的能力,一直达到神化。普通的男人女人不能善终,他们的魂魄还能附在别人身上,以大肆惑乱暴虐,何况伯有是我们先君郑穆公的后代,公子去疾的孙子,公孙辄的儿子,我国的卿,执政已经三代了。郑国虽然不强大,或者就像俗话所说的是‘小小的国家’,可是三代执掌政权,他使用东西很多,他在其中汲取精华也很多,他的家族又大,所凭借的势力雄厚,可又不得善终,能够做鬼,不也是应该的吗?”[13]

前任:
子耳
郑国良氏宗主
前563年-前543年
繼任:
良止
前任:
子西
春秋郑国为政 繼任:
子产

注释

  1. ^ 《春秋释例·卷四·世族谱》
  2. ^ 《春秋经传集解》
  3. ^ 㚟:音chuò,廣韻丑略切,意為似兔的一種動物。
  4. ^ 左传·襄公十一年》:九月,诸侯悉师以复伐郑。郑人使良霄、大宰石㚟如楚,告将服于晋,曰:“孤以社稷之故,不能怀君。君若能以玉帛绥晋,不然则武震以摄威之,孤之愿也。”楚人执之,书曰“行人”,言使人也。
  5. ^ 《左传·襄公十三年》:郑良霄、大宰石㚟犹在楚。石㚟言于子囊曰:“先王卜征五年,而岁习其祥,祥习则行,不习则增修德而改卜。今楚实不竞,行人何罪?止郑一卿,以除其逼,使睦而疾楚,以固于晋,焉用之?使归而废其使,怨其君以疾其大夫,而相牵引也,不犹愈乎?”楚人归之。
  6. ^ 《左传·襄公十五年》:郑尉氏、司氏之乱,其余盗在宋。郑人以子西、伯有、子产之故,纳贿于宋,以马四十乘与师伐、师慧。三月,公孙黑为质焉。司城子罕以堵女父、尉翩、司齐与之。良司臣而逸之,托诸季武子,武子置诸卞。郑人醢之,三人也。
  7. ^ 《春秋左氏傳·襄公十八年》:郑子孔欲去诸大夫,将叛晋而起楚师以去之。使告子庚,子庚弗许。楚子闻之,使杨豚尹宜告子庚曰:“国人谓不穀主社稷,而不出师,死不从礼。不穀即位,于今五年,师徒不出,人其以不穀为自逸,而忘先君之业矣。大夫图之!其若之何?”子庚叹曰:“君王其谓午怀安乎!吾以利社稷也。”见使者,稽首而对曰:“诸侯方睦于晋,臣请尝之。若可,君而继之。不可,收师而退,可以无害,君亦无辱。”子庚帅师治兵于汾。于是子蟜、伯有、子张從郑伯伐齐,子孔、子展、子西守。二子知子孔之谋,完守入保。子孔不敢会楚师。
  8. ^ 《左传·襄公二十六年》:六月,公会晋赵武、宋向戌、郑良霄、曹人于澶渊以讨卫,疆戚田。取卫西鄙懿氏六十以与孙氏。赵武不书,尊公也。向戌不书,后也。郑先宋,不失所也。
  9. ^ 《左传·襄公二十七年》:郑伯享赵孟于垂陇,子展、伯有、子西、子产、子大叔、二子石从。赵孟曰:“七子从君,以宠武也。请皆赋以卒君贶,武亦以观七子之志。”……伯有赋《鹑之贲贲》,赵孟曰:“床笫之言不逾阈,况在野乎?非使人之所得闻也。”……卒享。文子告叔向曰:“伯有将为戮矣!诗以言志,志诬其上,而公怨之,以为宾荣,其能久乎?幸而后亡。”叔向曰:“然。已侈!所谓不及五稔者,夫子之谓矣。”
  10. ^ 《左传·襄公二十八年》:公过郑,郑伯不在。伯有廷劳于黄崖,不敬。穆叔曰:“伯有无戾于郑,郑必有大咎。敬,民之主也,而弃之,何以承守?郑人不讨,必受其辜,济泽之阿,行潦之苹藻,置诸宗室,季兰尸之,敬也。敬可弃乎?”
  11. ^ 《左传·襄公二十九年》:葬灵王,郑上卿有事,子展使印段往。伯有曰:“弱,不可。”子展曰:“与其莫往,弱不犹愈乎?《诗》云:‘王事靡盬,不遑启处,东西南北,谁敢宁处?坚事晋、楚,以蕃王室也。王事无旷,何常之有?”遂使印段如周。……郑伯有使公孙黑如楚,辞曰:“楚、郑方恶,而使余往,是杀余也。”伯有曰:“世行也。”子皙曰:“可则往,难则已,何世之有?”伯有将强使之。子皙怒,将伐伯有氏,大夫和之。十二月己巳,郑大夫盟于伯有氏。裨谌曰:“是盟也,其与几何?《诗》曰:‘君子屡盟,乱是用长。’今是长乱之道也。祸未歇也,必三年而后能纾。”然明曰:“政将焉往?”裨谌曰:“善之代不善,天命也,其焉辟子产?举不逾等,则位班也。择善而举,则世隆也。天又除之,夺伯有魄,子西即世,将焉辟之?天祸郑久矣,其必使子产息之,乃犹可以戾。不然,将亡矣。”
  12. ^ 《左传·襄公三十年》:子产相郑伯以如晋,叔向问郑国之政焉。对曰:“吾得见与否,在此岁也。驷、良方争,未知所成。若有所成,吾得见,乃可知也。”叔向曰:“不既和矣乎?”对曰:“伯有侈而愎,子皙好在人上,莫能相下也。虽其和也,犹相积恶也,恶至无日矣。” ……郑伯有耆酒,为窟室,而夜饮酒击钟焉,朝至未已。朝者曰:“公焉在?”其人曰:“吾公在壑谷。”皆自朝布路而罢。既而朝,则又将使子皙如楚,归而饮酒。庚子,子皙以驷氏之甲伐而焚之。伯有奔雍梁,醒而后知之,遂奔许。大夫聚谋,子皮曰:“《仲虺之志》云:‘乱者取之,亡者侮之。推亡固存,国之利也。’罕、驷、丰同生。伯有汰侈,故不免。”人谓子产:“就直助强!”子产曰:“岂为我徒?国之祸难,谁知所儆?或主强直,难乃不生。姑成吾所。”辛丑,子产敛伯有氏之死者而殡之,不乃谋而遂行。印段从之。子皮止之,众曰:“人不我顺,何止焉?”子皮曰:“夫人礼于死者,况生者乎?”遂自止之。壬寅,子产入。癸卯,子石入。皆受盟于子皙氏。乙巳,郑伯及其大夫盟于大宫。盟国人于师之梁之外。伯有闻郑人之盟己也,怒。闻子皮之甲不与攻己也,喜。曰:“子皮与我矣。”癸丑,晨,自墓门之渎入,因马师颉介于襄库,以伐旧北门。驷带率国人以伐之。皆召子产。子产曰:“兄弟而及此,吾从天所与。”伯有死于羊肆,子产襚之,枕之股而哭之,敛而殡诸伯有之臣在市侧者。既而葬诸斗城。子驷氏欲攻子产,子皮怒之曰:“礼,国之干也,杀有礼,祸莫大焉。”乃止。于是游吉如晋还,闻难不入,复命于介。八月甲子,奔晋。驷带追之,及酸枣。与子上盟,用两珪质于河。使公孙肸入盟大夫。己巳,复归。书曰“郑人杀良霄。”不称大夫,言自外入也。
  13. ^ 《左传·昭公七年》郑人相惊以伯有,曰“伯有至矣”,则皆走,不知所往。铸刑书之岁二月,或梦伯有介而行,曰:“壬子,余将杀带也。明年壬寅,余又将杀段也。”及壬子,驷带卒,国人益惧。齐、燕平之月壬寅,公孙段卒。国人愈惧。其明月,子产立公孙泄及良止以抚之,乃止。子大叔问其故,子产曰:“鬼有所归,乃不为厉,吾为之归也。”大叔曰:“公孙泄何为?”子产曰:“说也。为身无义而图说,従政有所反之,以取媚也。不媚,不信。不信,民不从也。”及子产适晋,赵景子问焉,曰:“伯有犹能为鬼乎?”子产曰:“能。人生始化曰魄,既生魄,阳曰魂。用物精多,则魂魄强。是以有精爽,至于神明。匹夫匹妇强死,其魂魄犹能冯依于人,以为淫厉,况良霄,我先君穆公之胄,子良之孙,子耳之子,敝邑之卿,従政三世矣。郑虽无腆,抑谚曰‘蕞尔国’,而三世执其政柄,其用物也弘矣,其取精也多矣。其族又大,所冯厚矣。而强死,能为鬼,不亦宜乎?”

良霄, 注意, 本页面含有unihan新版汉字, 有关字符可能會错误显示, 詳见unicode扩展汉字, 前543年, 姬姓, 良氏, 名霄, 字伯有, 是子耳的儿子, 郑国的卿, 字伯有本名姓, 姬氏, 良名, 霄活跃时期春秋时期知名于郑卿儿女良止父母父, 子耳, 目录, 生平, 被楚扣留, 报父仇, 伐齐, 定卫, 弭兵, 赋诗, 不敬鲁侯, 良驷之争, 被杀, 身后, 注释生平, 编辑被楚扣留, 编辑, 因为郑简公顺服楚国, 前562年九月, 中原诸侯用全部兵力再次进攻郑国, 郑国派, 太宰石㚟, 到楚国, . 注意 本页面含有Unihan新版汉字 㚟 有关字符可能會错误显示 詳见Unicode扩展汉字 良霄 前543年 姬姓 良氏 名霄 字伯有 1 是子耳的儿子 2 郑国的卿 良霄字伯有本名姓 姬氏 良名 霄活跃时期春秋时期知名于郑卿儿女良止父母父 子耳 目录 1 生平 1 1 被楚扣留 1 2 报父仇 1 3 伐齐 1 4 定卫 1 5 弭兵 赋诗 1 6 不敬鲁侯 1 7 良驷之争 1 8 被杀 2 身后 3 注释生平 编辑被楚扣留 编辑 因为郑简公顺服楚国 前562年九月 中原诸侯用全部兵力再次进攻郑国 郑国派良霄 太宰石㚟 3 到楚国 说郑国准备顺服晋国 孤 郑简公 由于国家的缘故 不能怀念君王了 君王如果能够用玉帛安抚晋国 不这样 那就用武力对他们加以威慑 这都是我的愿望 楚共王囚禁了他们 春秋经 记载 楚执郑行人良霄 说良霄他们是使者 不应该承担罪责 4 前560年冬太宰石㚟劝说楚国令尹子囊释放良霄回国 子囊同意了 5 报父仇 编辑 前558年 郑国人由于子西 伯有 子产 公孙侨 的缘故 用一百六十匹马和师茷 师慧两位乐师作为财礼送给宋国 又以子晳 公孙黑 为人质 向宋国求取尉氏 司氏的叛乱残余分子 前563年 他们杀害子西的父亲子驷 伯有的父亲子耳 子产的父亲子国 宋国司城乐喜把堵女父 尉翩 司齐交给了郑国 把认为有才能的司臣放走了 托付给了鲁国季武子 武子把司臣安置在卞 郑国人把这三人剁成了肉酱 6 伐齐 编辑 前555年 子孔 公子嘉 想除掉其他家族大夫 想通過楚國的兵馬進行 楚國令尹子庚沒答應 但是楚康王要求出兵 當時伯有 子蟜 公孙虿 子张 子印之子 公孙黑肱 和鄭簡公隨諸侯聯軍討伐齊國 子孔 子展 公孙舍之 子西留守 子展 子西知道子孔的計劃 所以子孔不敢和楚軍聯絡 7 前554年 子展 子西殺子孔 定卫 编辑 前547年六月 鲁襄公和晋国赵武 宋国向戌 郑国良霄 曹国人在澶渊会见 以讨伐卫国 卫献公复辟 划正戚地的疆界 将占领的卫国西部边境懿氏六十个邑给了孙林父 春秋经 记载 公会晋人 郑良霄 宋人 曹人于澶渊 不记载赵武 是为了尊重鲁襄公 不记载向戌 是因为他迟到了 记载郑国良霄在宋国之前 是由于郑国人按时到达 8 弭兵 赋诗 编辑 前546年五月二十九日 郑国的良霄到达宋国 宋向戌和晋赵武 楚屈建 鲁叔孙豹 蔡公孙归生 卫石恶 陈孔奂 郑良霄 许人 曹人在宋国举行弭兵之会 赵武返国路过郑国时 郑简公在垂陇设享礼招待赵武 子展 伯有 子西 子产 子太叔 公孙段 印段跟从郑简公参与享礼 赵武说 这七位跟从着君主 这是赐给我以光荣 请求诸位都赋诗以完成君主的恩赐 我也可以从这里看到七位的志向 伯有赋 鹑之贲贲 这首诗 赵文子说 床上的话不出门槛 何况在野外呢 这不是使人所应该听到的 享礼结束 赵文子告诉叔向说 伯有将要被杀了 诗用来说明心意 心意在于诬蔑他的国君并且公开怨恨国君 又以此作为宾客的光荣 他能够长久吗 即使侥幸 后来也一定逃亡 叔向说 对 他太骄奢 所谓不到五年 说的就是这个人了 9 不敬鲁侯 编辑 前545年 鲁襄公为访问楚国经过郑国 郑简公不在国内 伯有到黄崖慰劳 表现得不恭敬 叔孙豹说 伯有如果在郑国没有罪 郑国必然有大灾祸 恭敬 是百姓的主宰 现在丢弃了它 如何能继承祖宗保持的家业 郑国人不讨伐他 必然要遭到他的灾祸 水边的薄土 路边积水中的浮萍水草 用来作祭品 季兰作为祭尸 这是由于恭敬 恭敬难道能丢弃吗 10 良驷之争 编辑 前544年 参与周灵王的葬礼 郑上卿子展有事 他派印段前去 伯有反对 印段年轻 不行 子展认为年轻人比没人去好啊 况且事奉晋楚两位霸主 来捍卫王室 王事不能有缺失 于是派印段前去成周 伯有派公孙黑去楚国 公孙黑认为楚国和郑国当时在关系不好 派他去就相当于杀死他 伯有说 你家世代都是行人 外交官 公孙黑说 能去就去 有困难就不去 什么世代外交官 伯有要强迫他去 公孙黑大怒 准备攻打伯有家族 大夫们纷纷来调解 十二月初七己巳日 郑国的大夫们在伯有家结盟 裨谌说 这次结盟 它能管多久呢 诗经 说 君子多次结盟 动乱因此滋长 君子屡盟 乱是用长 现在这样是滋长动乱的做法 祸乱不能停止 一定要三年然后才能解除 然明说 哪家将会执政呢 裨谌说 好人代替坏人 这是天命 执政哪能避开子产 除非越级提拔别人 按班次也应该轮到子产执政了 选择提拔贤人 是为大家尊重的 上天又为子产清除障碍 夺取了伯有的精神 子西又去世了 只有子产不能辞执政之责 上天降祸郑国已经很久了 必定让子产平息 国家才可以安定 要是不这样 郑国就将会灭亡了 11 被杀 编辑 前543年 子产陪同郑简公到晋国 叔向问子产郑国的政事 子产回答 我能不能见到 就在这一年了 驷氏 公孙黑 良氏 良霄 正在争夺 不知道如何调解 若能调解 我能见到 这就可以知道了 叔向说 不是已经和好了吗 子产回答 伯有奢侈倔强而又固执 子晳喜欢居于别人之上 两人互不相让 虽然表面上已经和好 但还是积聚了憎恶 不久就会爆发 伯有喜欢喝酒 造了地下室 还在夜里喝酒奏乐 朝见的人来到了 他还没喝完酒 朝见的人问 伯有公在哪里 他下属说 我们的主人在地下室 朝见他的人都分路回去了 不久伯有去朝见郑简公 又要派子皙去楚国 回家以后就喝酒 七月十一日 子皙带领驷氏的甲士 攻打还放火烧了伯有的家 伯有逃到雍梁 酒醒之后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于是逃亡许国 郑国的大夫们聚在一起商量 子皮 罕虎 子展之子 说 仲虺之志 说 动乱的就攻取它 灭亡的就欺侮它 摧毁灭亡的而巩固存在的 这是国家的利益 乱者取之 亡者侮之 推亡固存 国之利也 罕氏 驷氏 丰氏本来是同胞兄弟 伯有骄傲奢侈 所以不免于祸 有人对子产说 要靠拢正直的 帮助强大的 子产说 他们难道是我的同伙 国家的祸难 谁知道如何平定 如果有主持国政的人强大而且正直 祸难就不会发生 姑且保住我的地位吧 七月十二日 子产收葬伯有家族死者的尸体 来不及和大夫们商量就出走了 印段跟他一起 子皮不让他走 大家说 别人不顺从我们 为什么不让他走 子皮说 这个人对死去的人有礼 何况对活着的人呢 于是就亲自劝阻子产 七月十三日 子产回国都新郑 七月十四日 印段回国都 两个人都在子皙家里接受了盟约 七月十六日 郑简公和他的大夫们在太庙结盟 又与国内的人们在郑国城门外结盟 伯有听说郑国人为他结盟 非常生气 听说子皮的甲士没有参与攻打他 很高兴 说 子皮帮我了 七月二十四日 他从墓门的排水洞进入国都 依靠马师颉用襄库的兵甲装备士兵 率领攻打旧北门 驷带率国人攻打伯有 两家都请子产帮助 子产说 兄弟之间到这步田地 我服从上天帮助的一家 伯有在买卖羊的集市上被杀 子产为伯有的尸体穿上衣服 头枕在尸体的大腿上 为他号哭 收尸后把棺材停放在街市旁边伯有家臣的家里 不久 葬在斗城 驷氏想要攻打子产 子皮大怒说 礼仪 是国家的支柱 杀死有礼的人 没有比这再大的祸患了 于是驷氏就停止了 游吉从晋国回来 听说发生政变 不入国都 让副手回国复命 八月初六日 游吉逃亡晋国 驷带追赶他到酸枣 和游吉结盟 把两件玉圭沉在黄河里表示诚意 让公孙肸进入国都和大夫结盟 十一日 游吉再次回到国内 春秋经 记载 郑良霄出奔许 自许入于郑 郑人杀良霄 不称良霄为大夫 是说伯有从国外回来 已经丧失了官位 12 身后 编辑前536年二月 有人梦见伯有披甲而行 说 三月初二 我将要杀死驷带 明年正月二十七日 我又将要杀死公孙段 到三月初二那一天 驷带死了 国内的人们十分害怕 前535年 郑国有人因为伯有而互相惊扰 说 伯有来了 大家四散逃开 不知跑到哪里去才好 这年的正月二十七日 公孙段死了 国内的人们就越来越恐惧了 下一月 子产立了公子嘉的儿子公孙洩和伯有的儿子良止做大夫 来安抚伯有的鬼魂 事情才停了下来 子太叔 游吉 问这样做的原因 子产说 鬼有所归宿 这才不做恶鬼 我是为他寻找归宿啊 子太叔又问 立公孙泄干什么 子产答道 为了使他们高兴 立身没有道义而希图高兴 执政的人违反礼仪 这是用来取得百姓欢心 不取得百姓欢心 不能使人信服 不能使人信服 百姓是不会服从的 等到子产去晋国 赵景子 赵成 赵武之子 问他 说 伯有还能做鬼吗 子产说 能 人刚刚死去叫做魄 已经变成魄 阳气叫做魂 生时衣食精美丰富魂魄就强有力 因此有现形的能力 一直达到神化 普通的男人和女人不能善终 他们的魂魄还能附在别人身上 以大肆惑乱暴虐 何况伯有是我们先君郑穆公的后代 公子去疾的孙子 公孙辄的儿子 我国的卿 执政已经三代了 郑国虽然不强大 或者就像俗话所说的是 小小的国家 可是三代执掌政权 他使用东西很多 他在其中汲取精华也很多 他的家族又大 所凭借的势力雄厚 可又不得善终 能够做鬼 不也是应该的吗 13 前任 父子耳 郑国良氏宗主前563年 前543年 繼任 子良止前任 子西 春秋郑国为政 繼任 子产注释 编辑 春秋释例 卷四 世族谱 春秋经传集解 㚟 音chuo 廣韻丑略切 意為似兔的一種動物 左传 襄公十一年 九月 诸侯悉师以复伐郑 郑人使良霄 大宰石㚟如楚 告将服于晋 曰 孤以社稷之故 不能怀君 君若能以玉帛绥晋 不然则武震以摄威之 孤之愿也 楚人执之 书曰 行人 言使人也 左传 襄公十三年 郑良霄 大宰石㚟犹在楚 石㚟言于子囊曰 先王卜征五年 而岁习其祥 祥习则行 不习则增修德而改卜 今楚实不竞 行人何罪 止郑一卿 以除其逼 使睦而疾楚 以固于晋 焉用之 使归而废其使 怨其君以疾其大夫 而相牵引也 不犹愈乎 楚人归之 左传 襄公十五年 郑尉氏 司氏之乱 其余盗在宋 郑人以子西 伯有 子产之故 纳贿于宋 以马四十乘与师伐 师慧 三月 公孙黑为质焉 司城子罕以堵女父 尉翩 司齐与之 良司臣而逸之 托诸季武子 武子置诸卞 郑人醢之 三人也 春秋左氏傳 襄公十八年 郑子孔欲去诸大夫 将叛晋而起楚师以去之 使告子庚 子庚弗许 楚子闻之 使杨豚尹宜告子庚曰 国人谓不穀主社稷 而不出师 死不从礼 不穀即位 于今五年 师徒不出 人其以不穀为自逸 而忘先君之业矣 大夫图之 其若之何 子庚叹曰 君王其谓午怀安乎 吾以利社稷也 见使者 稽首而对曰 诸侯方睦于晋 臣请尝之 若可 君而继之 不可 收师而退 可以无害 君亦无辱 子庚帅师治兵于汾 于是子蟜 伯有 子张從郑伯伐齐 子孔 子展 子西守 二子知子孔之谋 完守入保 子孔不敢会楚师 左传 襄公二十六年 六月 公会晋赵武 宋向戌 郑良霄 曹人于澶渊以讨卫 疆戚田 取卫西鄙懿氏六十以与孙氏 赵武不书 尊公也 向戌不书 后也 郑先宋 不失所也 左传 襄公二十七年 郑伯享赵孟于垂陇 子展 伯有 子西 子产 子大叔 二子石从 赵孟曰 七子从君 以宠武也 请皆赋以卒君贶 武亦以观七子之志 伯有赋 鹑之贲贲 赵孟曰 床笫之言不逾阈 况在野乎 非使人之所得闻也 卒享 文子告叔向曰 伯有将为戮矣 诗以言志 志诬其上 而公怨之 以为宾荣 其能久乎 幸而后亡 叔向曰 然 已侈 所谓不及五稔者 夫子之谓矣 左传 襄公二十八年 公过郑 郑伯不在 伯有廷劳于黄崖 不敬 穆叔曰 伯有无戾于郑 郑必有大咎 敬 民之主也 而弃之 何以承守 郑人不讨 必受其辜 济泽之阿 行潦之苹藻 置诸宗室 季兰尸之 敬也 敬可弃乎 左传 襄公二十九年 葬灵王 郑上卿有事 子展使印段往 伯有曰 弱 不可 子展曰 与其莫往 弱不犹愈乎 诗 云 王事靡盬 不遑启处 东西南北 谁敢宁处 坚事晋 楚 以蕃王室也 王事无旷 何常之有 遂使印段如周 郑伯有使公孙黑如楚 辞曰 楚 郑方恶 而使余往 是杀余也 伯有曰 世行也 子皙曰 可则往 难则已 何世之有 伯有将强使之 子皙怒 将伐伯有氏 大夫和之 十二月己巳 郑大夫盟于伯有氏 裨谌曰 是盟也 其与几何 诗 曰 君子屡盟 乱是用长 今是长乱之道也 祸未歇也 必三年而后能纾 然明曰 政将焉往 裨谌曰 善之代不善 天命也 其焉辟子产 举不逾等 则位班也 择善而举 则世隆也 天又除之 夺伯有魄 子西即世 将焉辟之 天祸郑久矣 其必使子产息之 乃犹可以戾 不然 将亡矣 左传 襄公三十年 子产相郑伯以如晋 叔向问郑国之政焉 对曰 吾得见与否 在此岁也 驷 良方争 未知所成 若有所成 吾得见 乃可知也 叔向曰 不既和矣乎 对曰 伯有侈而愎 子皙好在人上 莫能相下也 虽其和也 犹相积恶也 恶至无日矣 郑伯有耆酒 为窟室 而夜饮酒击钟焉 朝至未已 朝者曰 公焉在 其人曰 吾公在壑谷 皆自朝布路而罢 既而朝 则又将使子皙如楚 归而饮酒 庚子 子皙以驷氏之甲伐而焚之 伯有奔雍梁 醒而后知之 遂奔许 大夫聚谋 子皮曰 仲虺之志 云 乱者取之 亡者侮之 推亡固存 国之利也 罕 驷 丰同生 伯有汰侈 故不免 人谓子产 就直助强 子产曰 岂为我徒 国之祸难 谁知所儆 或主强直 难乃不生 姑成吾所 辛丑 子产敛伯有氏之死者而殡之 不乃谋而遂行 印段从之 子皮止之 众曰 人不我顺 何止焉 子皮曰 夫人礼于死者 况生者乎 遂自止之 壬寅 子产入 癸卯 子石入 皆受盟于子皙氏 乙巳 郑伯及其大夫盟于大宫 盟国人于师之梁之外 伯有闻郑人之盟己也 怒 闻子皮之甲不与攻己也 喜 曰 子皮与我矣 癸丑 晨 自墓门之渎入 因马师颉介于襄库 以伐旧北门 驷带率国人以伐之 皆召子产 子产曰 兄弟而及此 吾从天所与 伯有死于羊肆 子产襚之 枕之股而哭之 敛而殡诸伯有之臣在市侧者 既而葬诸斗城 子驷氏欲攻子产 子皮怒之曰 礼 国之干也 杀有礼 祸莫大焉 乃止 于是游吉如晋还 闻难不入 复命于介 八月甲子 奔晋 驷带追之 及酸枣 与子上盟 用两珪质于河 使公孙肸入盟大夫 己巳 复归 书曰 郑人杀良霄 不称大夫 言自外入也 左传 昭公七年 郑人相惊以伯有 曰 伯有至矣 则皆走 不知所往 铸刑书之岁二月 或梦伯有介而行 曰 壬子 余将杀带也 明年壬寅 余又将杀段也 及壬子 驷带卒 国人益惧 齐 燕平之月壬寅 公孙段卒 国人愈惧 其明月 子产立公孙泄及良止以抚之 乃止 子大叔问其故 子产曰 鬼有所归 乃不为厉 吾为之归也 大叔曰 公孙泄何为 子产曰 说也 为身无义而图说 従政有所反之 以取媚也 不媚 不信 不信 民不从也 及子产适晋 赵景子问焉 曰 伯有犹能为鬼乎 子产曰 能 人生始化曰魄 既生魄 阳曰魂 用物精多 则魂魄强 是以有精爽 至于神明 匹夫匹妇强死 其魂魄犹能冯依于人 以为淫厉 况良霄 我先君穆公之胄 子良之孙 子耳之子 敝邑之卿 従政三世矣 郑虽无腆 抑谚曰 蕞尔国 而三世执其政柄 其用物也弘矣 其取精也多矣 其族又大 所冯厚矣 而强死 能为鬼 不亦宜乎 取自 https zh wikipedia org w index php title 良霄 amp oldid 42757988, 维基百科,wiki,书籍,书籍,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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