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死刑制度
新加坡是行使死刑制度的國家之一,也是除美國、日本、台湾外少數仍舊保留死刑制度的发达国家,據聯合國估計,在1994年到1999年間全球執行的死刑個案中,如果把各國個案數目與其人口相除,以新加坡的數字佔最高,每百萬人口>25宗死刑(其次為沙地阿拉伯,為每百萬人口>11宗)。
死刑執行統計
下表由国际特赦组织从多个来源汇编而成,包括内政部2001年1月提供的统计数据和2003年9月向法新社报告的政府数据[1]。根據內政部披露的信息,括號內的數字是被處決的外國公民人數。
年 | 謀殺 | 毒品相關 | 槍械 | 合計 |
---|---|---|---|---|
1991 | 19 | 7 | 0 | 26 |
1992 | 13 | 7 | 1 | 21 |
1993 | 10 | 2 | 0 | 12 |
1994 | 21 | 54 | 1 | 76 |
1995 | 20 | 52 | 1 | 73 |
1996 | 10 (7) | 40 (10) | 0 | 50 |
1997 | (3) | 11 (2) | 5 | 15 |
1998 | 4 (1) | 24 (5) | 0 | 28 |
1999 | 8 (2) | 35 (7) | 0 | 43 |
2000 | 4 (2) | 17 (5) | 0 | 21 |
2000 | ? | 23 | ? | ? |
2001 | ? | 22 | ? | ? |
2002 | ? | ? | ? | ? |
2003 | ? | ? | ? | 10 |
2004 | ? | ? | ? | 8(2)[2] |
2005 | ? | ? | ? | 8(1)[2] |
2006 | ? | ? | ? | 8(2)[2] |
2007 | 1 | 2 | 0 | 3(2)[2] |
2008 | 4 | 2 | 0 | 6(3)[3] |
2009 | 1 | 3 | 1 | 5(2)[3] |
2010 | 0 | 0 | 0 | 0[3] |
2011 | 2? | 2 | 0? | 4[4] |
2012 | 0 | 0 | 0 | 0[5] |
2013 | 0 | 0 | 0 | 0[5] |
2014 | 0 | 2 | 0 | 2[5] |
2015 | 1 | 3 | 0 | 4[6] |
2016 | 2 | 2 | 0 | 4[7] |
2017 | 0 | 8 | 0 | 8[8][9][10][11] |
2018 | 2 | 11 | 0 | 13[12][13] |
2019 | 2 | 2 | 0 | 4 |
2020 | 0 | 0 | 0 | 0 |
2021 | 0 | 0 | 0 | 0 |
2022 | 0 | 11 | 0 | 11[14] |
新加坡政府並未公佈2000年至2006年間的詳細統計數據。新加坡總理吳作棟在2003年9月告訴英國廣播公司,他認為2003年執行了“大約70到80起”絞刑。兩天后,他撤回了他的聲明,說這個數字實際上是“10”[15]。
外籍人士
被執行死刑的囚犯包括外國公民,其中許多人被判犯與毒品有關的罪行。這些囚犯來自不同的國家,包括美國、澳大利亞、孟加拉國、中國、加納、印度、印度尼西亞、馬來西亞、荷蘭、尼日利亞、巴基斯坦、菲律賓、葡萄牙、斯里蘭卡、泰國、英國、和越南。新加坡政府公佈的數據顯示,1993年至2003年間,36%的被處決者是外國公民,其中包括一些外籍新加坡居民(新加坡居民中有一半是外國人)[16]。
死刑執行程序與方式
樟宜監獄為新加坡的死刑行刑地點,在逢星期三和星期五黎明時刻執行,全數個案均以長距墜落絞刑方式處決。
當地全數死刑案件審判均公開進行,被判死刑者可在高等法院宣判前,向上訴庭提出上訴一次,每宗案件的審理過程均有文字記錄可讓公眾取得。近期的高等法院及上訴庭的判決記錄,包括死刑個案,可在法院網站 ,但新加坡政府未有公開有關死刑個案的詳細統計數字、處決時間等詳情,而當地傳媒在每宗死刑個案執行後,多以短小通告方式對外發佈。
監獄會在死刑犯在處決前大約一周通知家屬,並安排家屬與死囚見面。監獄亦會通知家屬為死囚辦理喪事,或向政府申請用於喪事之經費。與馬來西亞和台灣不同,死刑犯不會有最後一餐,但卻會有機會拍下一張生前照片,且可以穿便服拍照,照片則由家屬保管。
死刑罪名
新加坡是一個嚴刑峻法的國家。根據新加坡民權組織思考中心(英語:Think Centre)的數據,70%的絞刑是針對與毒品有關的罪行[17]。2017年的所有8起死刑案都是針對當年與毒品相關的犯罪,而2018年的13起死刑案中有11起也是針對與毒品相關的犯罪[18]。
刑事法典
根據《刑事法典》[19],觸犯以下罪行可能被判處死刑:
- 發動或企圖發動戰爭或教唆對政府發動戰爭 (§121)
- 侵犯總統人身罪 (§121A)
- 危及生命的海盜行為 (§130B) (強制處死)
- 導致死亡的種族滅絕行為 (§130E) (強制處死)
- 教唆叛變 (§132)
- 導致無辜者被處決的偽證行為 (§194)
- 謀殺 (§302) (在《刑事法典》S300(a)條下為強制處死;在《刑事法典》S300(b)條、S300(c)條和S300(d)條下為酌情決定)
- 教唆18歲以下的人或“精神錯亂”者自殺 (§305)
- 被判終身監禁的囚犯謀殺未遂 (§307 (2)) (強制處死)
- 以殺人為目的綁架 (§364)
- 五人或以上團伙搶劫導致一人死亡 (§396)
自2007年《刑事法典(修訂)法令》推出以來[20],新加坡不再允許對強姦和叛亂者判處死刑。
軍火法令
《軍火法令》規定了涉及槍支和武器的刑事犯罪[21]。任何使用或試圖使用武器的人(第4條)都可能面臨處決,任何使用或試圖使用武器來實施預定犯罪的人(第4A條)也可能面臨死刑。這些預定的罪行包括作为非法集會的成員;暴動;針對該人的某些罪行;綁架;敲詐勒索;入室盜竊;搶劫;防止逮捕或拒捕;故意破壞;惡作劇。任何在預定犯罪期間被判犯有使用武器罪的人的共犯(第5條)同樣可以被施以絞刑。
販運武器(第6條)在新加坡是死罪。根據《軍火法令》,販運被定義為非法持有超過兩支槍支。
滥用毒品法令
根據《濫用毒品法令》第2附表[22][23],任何進口或出口超過以下重量之毒品者將被判處死刑:
- 1200克鴉片並含有超過30克嗎啡 (§5 和 §7, (2)(b));
- 30克嗎啡 (§5 和 §7, (3)(b));
- 15克二嗎啡(海洛因) (diamo (§5 和 §7, (4)(b));
- 30克可卡因 (§5 和 §7, (5)(b));
- 500克大麻 (§5 和 §7, (6)(b));
- 1000克大麻混合物 (§5 和 §7, (7)(b));
- 200克大麻脂 (§5 和 §7, (8)(b));
- 250克甲基苯丙胺 (§5 和 §7, (9)(b))。
任何被抓到製造下列物質者也必須被判處死刑:
- 嗎啡或嗎啡的任何鹽、嗎啡酯或嗎啡酯的鹽 (§6, (2));
- 二嗎啡(海洛因)或二嗎啡的任何鹽 (§6, (3));
- 可卡因或任何可卡因鹽 (§6, (4));
- 甲基苯丙胺 (§6, (5))。
內安法令
《內安法令》的序言指出,該法令“保證新加坡的內部安全、預防性拘留、防止顛覆、制止在新加坡特定地區針對人員和財產的有組織的暴力行為並包含附帶事項”[24]。總統有權指定某些受管制區域。任何人在受管制區域內被抓獲或與持有槍支、彈藥或爆炸物的人可以被處以死刑。
綁架法
《綁架法》中的條款將綁架、非法拘禁或非法拘禁以勒索贖金定為死刑罪[25]。
存廢爭議
新加坡死刑制度為人權組織批評;尤其是將之作為對干犯非暴力罪行者的強制性刑罰(如毒品相關罪行),受到更廣泛的批評。[26]
國人強烈支持死刑
新加坡新聞媒體上幾乎不存在關於死刑的公開辯論,儘管這個話題偶爾會在高度宣傳的刑事案件中被討論。在這個問題上爭取公眾意見的努力很少見,有人認為民眾受到中國傳統法家思想的影響,即嚴厲懲罰可以威懾犯罪並有助於維護社會和平與和諧[27]。2007年10月,律政部兼內政部高級政務部長何炳基在國會上說:“我們中的某些人可能認為應該廢除死刑。但在兩年前進行的一項調查中,據《海峽時報》報導, 95% 的新加坡人認為應該保留死刑。這些年來,這是幫助我們保持安全和有保障的東西,它只保留給極少數的特定罪行。”[28]
據報導,前反對黨議員約舒亞·本傑明·惹耶勒南僅獲准在議會就此事發表幾分鐘講話,隨後他的言論遭到何炳基的反駁[29][30]。
很少有其他反對黨議員會提出這個問題,這大致反映了新加坡民眾普遍對此事漠不關心。
在某些情況下,在某些備受矚目的案件中,公眾會主張對據稱犯有謀殺罪的人判處死刑。在余玉蓮涉嫌被陳惠珍和潘學泉虐待和謀殺的案件中,他們分别被判處14至16年監禁(以及潘學泉接受14下鞭刑),原因是他們使用武器造成嚴重傷害,網民對這對夫婦的殘忍行為感到憤怒,認為量刑過輕,促使他們請求判處更嚴厲的懲罰;一些人甚至要求對這對夫婦判處死刑[31][32]。檢方向公眾澄清,由於法醫證據難以證明蓄意謀殺罪名,因此無法完全證明對這對夫婦的謀殺指控,這充分表明這對夫婦一開始並不打算謀殺余玉蓮[33]。
在另一個案例中,年僅兩歲的 Mohamad Danial Mohamad Nasser 因被虐待而死亡。鑑於根據證據很難以謀殺罪對這對夫婦定罪,檢方只能以造成嚴重傷害的罪名執行懲處。Danial 的母親 Zaidah 被判處11年監禁,而她的男友 Zaini Jamari 被判鞭刑12下并入獄10年。當地網民認為量刑過輕,他們對Danial父母所表現出的極端暴行和暴力行為感到憤怒,他們向法院請願對涉嫌謀殺Danial的這對夫婦判處死刑[34][35][36]。
抗議和反對
在 Shanmugam Murugesu 被絞死之前,民眾於2005年5月6日舉行了一場三個小時的守夜活動。在富麗華酒店舉行活動的組織者表示,這是新加坡第一次完全由公眾組織的反對死刑的公眾集會。Murugesu 在從馬來西亞返回新加坡後被發現擁有六包僅超過1公斤的大麻後被捕。他承認知道其中一包含有300克的大麻,但辯稱不知道其他五包的存在[37][38]。該事件未在部分國有的媒體上報導,當第一個人欲開始講話時,警方關閉了麥克風[37][39]。
新加坡的死刑法引起了媒體的評論。例如,科幻小說作家威廉·吉布森在擔任記者時曾寫過一篇關於新加坡的遊記,諷刺地將標題命名為“有死刑的迪斯尼樂園”[40]。
著名個案
謀殺
- 1965年:在1963年安乐岛监狱暴动中杀害4名狱警的18名拘留犯,因谋杀罪名成立而在1965年10月29日正法。
- 1967年:洪书宣,又名洪山尼,法学院学生,于1967年2月6日正法,罪名为在1965年杀害女友石清菊以骗取保险金。
- 1968年:Usman bin Haji Muhammad Ali和Harun Thohir,印度尼西亚海军人,于1968年10月17日正法,罪名为在1965年3月10日犯下麦唐纳大厦爆炸案,因而导致三人死亡,另33人受伤。
- 1973年:酒吧女郎黄婉秀(黄咪咪)与她的清洁工丈夫冼松锦,于1973年7月27日正法,罪名为在1970年杀害黄婉秀的日本男朋友之妻渡边绫子。
- 1975年:周福源、周福兴与五名18至24岁的少年,于1975年2月28日正法,罪名为在1972年劫杀3名商人以取得120条金条。
- 1980年:劳工人郭祺祥,于1979年3月7日被判死刑,于1980年11月19日上诉失败后在不明日期被处决,罪名为性侵并杀害10岁女学生钟玉霞。
- 1984年:杨清文、王贵光与王振福,于1984年2月24日正法,罪名为绑架并杀害18岁现役警察李金来与出租车司机周天恩。
- 1988年:林寶龍、陳梅珠和何家鳳,於1988年11月25日正法,參見大巴窑杀童案。
- 1988年:薛金华,新加坡现役军人兼连环杀手,于1988年12月9日正法,罪名为在1983年6月至7月之间杀害五人,包括安德烈路三重命案;其犯案时年仅19岁。
- 1992年:Vasavan Sathiadew(又名陈金城)和两名泰裔建筑工人Phan Khenapin与Wan Pathong,于1992年10月23日正法,罪名为在1984年集体殴打并杀害Vasavan的华裔养弟陈铁城。
- 1995年:Flor Contemplacion,来自菲律宾的女佣,于1995年3月17日正法,罪名为杀害她的同胞及朋友Delia Maga和一名4岁男孩Nicholas黄(为Maga的雇主黄胜强之独生子)。
- 1995年:马来西亚籍家庭主妇秦秀莲,于1995年3月31日正法,罪名为教唆杀害26岁的男扮女装的女友林丽珍(谋杀案受害者)。秦秀莲的弟弟秦耀金和他们的友人黄金兴也因谋杀林丽珍而于同日与秦秀莲一同上绞刑台。
- 1995年:新加坡籍校车司机胡立国,于1995年5月19日正法,罪名为杀害17岁的马来西亚籍女中学生梁珊珊。他也被加控在1982年10月6日涉嫌谋杀18岁的休息厅服务生Rohayah binti Mohamed Ali。
- 1996年:John Martin Scripps,英國連環殺手,于1996年4日19日正法,罪名为在新加坡一家酒店谋杀一名南非游客Gerard George Lowe,以及随后在泰国杀了一对加拿大母子:Sheila Mae Damude和她的儿子Darin Jon Damude。
- 1998年:Asogan Ramesh Ramachandren与Selvar Kumar Silvaras,于1998年5月29日正法,罪名为杀害黑社会流氓Saravanan Michael Ramalingam。Asogan与Selvar的同谋Mathavakannan Kalimuthu则获取新加坡总统特赦,随后被判终身监禁。
- 1998年:蔡华顺,前新加坡军队上士,具体处决日期应为1998年之后,罪名为于1996年8月26日谋杀39岁的大嫂梁南莱,并严重砍伤4岁侄子蔡贵豪。于1997年4月14日被新加坡高庭判谋杀罪名成立,并处以绞刑,于1998年2月上诉失败。
- 1998年:林振冲,马来西亚青年及男娼,于1998年10月23日正法,罪名为在1997年6月20日杀害65岁娼寮经营人及同性恋者刘振贵;其犯案时年仅18岁又8个月大。
- 1999年:Tengku Jonaris Badlishah,马来西亚人以及吉打州苏丹之侄子,具体处决日期应为1999年之后,罪名为于1998年4月20日的早晨之时谋杀42岁的美容师傅美英,并抢劫她的劳力士手表。于1998年12月8日被新加坡高庭判谋杀罪名成立,于1999年2月上诉失败后处以绞刑。
- 1999年:Gerardine Andrew,印籍妓女,于1999年2月26日正法,罪名为在1997年3月13日教唆三名友人抢劫并杀害53岁的女房东Sivapackiam Veerappan Rengasamy。原本在1998年2日因误杀罪被判监禁8年,但因控方上诉成功而在1998年9月被改判谋杀罪名成立并处于绞刑。Gerardine的两名雇佣杀手Mansoor Abdullah(23岁)与Nazar Mohamed Kassim(28岁;Mansoor的好友)也因涉嫌帮助谋杀Sivapackiam而与Gerardine在同一日被绞死。最后的共犯Kamala Rani Balakrishnan(22岁;Mansoor的姐姐及妓女)因误杀罪而被判监禁7年。
- 1999年:Norishyam Mohamed Ali和Shaiful Edham Adam,于1999年7月2日正法,俩人罪名为谋杀一名26岁的保加利亚籍学生Iordanka Apostolova。Shaiful的妻子Hezlinda A. Rahman也因协助丈夫弃尸而被判监禁6年。
- 2000年:刘立平,于2000年9月1日正法,罪名为在1998年8月26日抢劫并杀害50岁的好友及水果摊助手陈英燕。
- 2001年:Julaiha Begum,于2001年2月16日正法,罪名为在1999年教唆谋杀自己的前夫,亦是55岁退休警察T. Maniam。Julaiha的两名雇佣杀手Loganatha Venkatesan(25岁;Julaiha的情夫)与Chandran Rajagopal(25岁;Venkatesan的好友)也因涉嫌帮助Julaiha谋杀Maniam而与Julaiha在同一日被绞死。
- 2002年:Rosli bin Ahmat、Wan Kamil bin Mohamed Shafian与Ibrahim bin Mohamed,于2002年10月25日正法。罪名为在2000年8月8日至26日之间抢劫并谋杀新加坡籍出租车司机许业荣和印籍钱币兑换商人Jahabar Sathick。
- 2002年:吕伟添,于2002年12月13日正法,罪名为在2001年5月14日雇佣及威胁一名15岁未成年罪犯谋杀妻子梁慧敏,以取得独生女的抚养权和单位所有权。
- 2006年:卓良豪,馬來西亞人,於2006年11月3日被正法,參見黃娜謀殺案。
- 2007年:梁少初,工廠主管,於2007年11月30日正法,罪名為謀殺自己的情人劉紅梅。
- 2008年:Mohammed Ali bin Johari,货车司机,於2008年12月19日正法,罪名為在2006年強姦和謀殺自己的繼女Nurasyura binte Mohamed Fauzi(爱名Nonoi)。
- 2009年:陳楚仁(綽號“獨眼龍”),於2009年1月9日正法,罪名為非法開槍殺害41歲夜店老闆林福順。
- 2014年:王志健,中華人民共和國人,具體處決日期應為2014年之後,2012年被判處死刑的他罪名為在2008年於义顺的出租公寓內謀殺三名女子:他的4女友张孟(41岁)、张孟的独生女冯建宇(17岁)和张孟的住户友人杨婕(36岁)。他也涉嫌企图谋杀杨婕的15岁长女李美霖。上訴庭於2014年駁回了他的上訴。
- 2015年:Iskandar bin Rahmat,前任高级警曹长,在2013年抢劫并谋杀一对陈姓父子:67岁陈文新和他的42岁长子陈志雄,于2015年被判死刑。目前以死囚犯身份仍监禁于樟宜监狱。
- 2016年:Kho Jabing,馬來西亞人,於2016年5月20日正法,罪名為在2008年打劫并謀殺一名中国籍建築工人曹如银。
- 2018年:謝其晉,新加坡商人,具體處決日期應為2018年之後,罪名為謀殺了妻子37歲的情人蔡誼志。谢其晋原先在2017年8月因谋杀罪名成立并被判終身監禁,但在檢方於2018年6月27日提出上訴後,新加坡上诉庭將谢其晋的刑罚改為死刑。
- 2019年:Micheal Anak Garing,馬來西亞人,於2019年3月22日正法,罪名為在2010年的一系列武裝搶劫中謀殺了一名印度籍建築工人Shanmuganathan Dillidurai。
- 2020年:张锦兴,物业代理人,于2017年涉嫌杀害怀孕6个月的妻子钟佩珊及4岁女儿张梓宁,并在2020年11月12日被判死刑,目前以死囚犯身份仍监禁于樟宜监狱。
販毒
- 1992年:林裕炎與陈忠义,新加坡人,一同於1992年4月3日被處決,罪名為走私海洛因。
- 1994年:Johannes van Damme,荷蘭工程師,於1994年9月23日正法,罪名為走私海洛因。
- 2005年:Shanmugam Murugesu,新加坡前運動員、軍人,於2005年12月正法,罪名為走私大麻。
- 2005年:阮祥雲,澳大利亞人,於2005年12月正法,罪名為走私海洛因。
- 2007年:Iwuchukwu Amara Tochi,尼日利亚人,於2007年1月正法,罪名為走私二嗎啡。
- 2016年:Chijioke Stephen Obioha,尼日利亚人,於2016年11月18日正法,罪名為將大麻進口到新加坡。
- 2022年:Abdul Kahar Othman,新加坡人,於2022年3月30日正法,其販運66.77克的二嗎啡[41]。
- 2022年:纳加恩德兰(Nagaenthran K. Dharmalingam),馬來西亞人,於2022年4月27日上午6點正法,罪名是2009年販運海洛因[42][43]。
- 2022年:Norasharee Gous(48岁;新加坡人)与Kalwant Singh Jogindar Singh(31岁,馬來西亞人),因於2013年販運海洛因而於2022年7月7日上午6點正法。
- 2022年:Nazeri Lajim,新加坡人,因於2012年販運海洛因而於2022年7月22日上午6點正法。
- 2022年:Abdul Rahim Shapiee与同谋王小平,新加坡人,因於2015年販運海洛因而於2022年8月5日正法。
- 2022年:Datchinamurthy Kataiah,馬來西亞人,因於2011年販運海洛因而原預定於2022年4月29日執行死刑,現由於正在進行的法律申請而暫停執行。
- Pannir Selvam Pranthaman,馬來西亞人,因在2014年販運海洛因而被判死刑。自2017年起以死囚犯身份仍监禁于樟宜监狱。
流行文化
2016年,新加坡導演巫俊鋒執導並發行了電影《徒刑》,由费杜斯拉曼和旺哈纳菲苏主演。影片講述了新上任的獄警和劊子手艾曼的虛構故事,觸及了新加坡死刑的主題和劊子手對死刑實踐的看法,以及家人在親人被審判和處決時的經歷和遭受的排斥。導演還透露,他在製作這部電影時,通過採訪退休劊子手、為死囚提供諮詢的祭司和伊瑪目以及被處決囚犯的家屬收集了信息。該片在多個國際電影節上映,反響熱烈,導演和製作團隊均獲得提名和獎項[44][45][46][47]。
在新加坡,有像《繩之以法》和《真實檔案》這樣的本地法制節目,再現了在新加坡發生過的真實犯罪。在這些案件中,有謀殺和販毒案件的元兇在這一城邦中被判處死刑。通常,這些死刑案件在重新演繹時也會顯示罪犯的最終判決,其中透露他們的判刑和/或處決日期。值得注意的是,自1980年代至今,英國連環殺手John Martin Scripps、臭名昭著的妻子殺手呂偉添和兒童強姦犯兼殺手林寶龍等被處決的罪犯,以及更多罪犯的案件都經常重複出現在這些節目中[48][49][50][51]。
參見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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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trary to AI's claims, Singaporeans, not foreigners, were the majority of those executed in Singapore. From 1993 to 2003, 64% of those executed were Singaporeans. In the last five years, 73% executed were Singaporeans. Given that one in four residents in Singapore is a foreigner, it is not only false but mischievous to allege that a significant proportion of prisoners executed were foreigners; Although family members are not with the inmate at the moment of execution, they are informed four days before the executions (for foreigners, the families and embassy will be informed earlier, usually seven to fourteen days) and allowed daily visits lasting up to four hours for each visit during these four days. The execution is carried out in the presence of a Prison medical doctor. Upon request, a priest or a religious minister is allowed to be present, to pray for the person to be executed; Our prison conditions are spartan but adequate. Visiting Justices, who are prominent members of the community, conduct regular unannounced visits to the prison institutions to make sure that prisoners, including those on death row, are not ill-treated. It is not true that prisoners are not allowed to exercise. All prisoners, including condemned prisoners, are entitled to their daily exercises. In fact, there are two exercise yards dedicated for this use. They are normally allowed to exercise twice a day, half an hour each time, one or two at a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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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Parliamentary session of 11 July 2001 saw a veteran politician broach the issue of clemency for a death row-bound, Malay male convicted of drugs trafficking; Within the span of allocated time, JBJ managed to raise only three points of the clemency plea before interrupted by the Speaker of the House; Rising to reply JBJ's tirades was the Minister of State for Law and Home Affairs Associate Professor Ho Peng K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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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rugesu, 38, a former jet ski champion, military veteran and civil servant, was arrested in August 2003 after six packets containing a total of just over a kilo of cannabis were found in his bags when he returned home after a trip to Malaysia. He admitted to knowing about one of the packets, containing 300 g, but nothing about the others; The government clearly does not want the campaign gathering momentum. The partially state-owned local media ignored the vigil and the police shut down the open mike session just as the first person was getting into his str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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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e was caught for one kilogram of cannabis which is what he was charged for, although he admitted only one pack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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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an example of the extent authorities still monitor dissenters, an "open mike session" at the vigil in which the audience was invited to speak was abruptly ended just after the first speaker began to talk. Organizers said plainclothes police officers stepped in and asked them to scrap that portion of the program. The death row is about a couple weeks long, and only one appeal is permit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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