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bpx
维基百科

文心雕龍注

文心雕龍講疏》是范文瀾對於《文心雕龍》的注本,於1925年由天津新懋印書局所印行。在1929年,作者又將更名為《文心雕龍注》,簡稱范《注》,於1929年由北平文化學社所印行。及後,《文心雕龍注》在1936年由上海開明書店修訂,1958年又由王利器作修訂,成為最通行的版本。

文心雕龍講疏
作者范文瀾
發行信息
出版机构新懋印書局
出版時間1925年
出版地點天津

此書在學界被高度重視,取代了《文心雕龍輯注》風行半世紀的位置,在出版之後成為了《文心雕龍》研究的重要參考書。戶田浩曉認為,「此書不可否認是《文心雕龍》注釋史上有劃時代的作品」。[a]:158王更生認為,此書為是學人「投石問路的憑藉」,問世「真如石破天驚,給我國學術界帶來相當的震撼」。[b]:109

學界對於當中《文心雕龍注》也有所不滿意之處。在1952年,斯波六郎寫作了《文心雕龍范注補正》一文,當中以開明書店版對於范注中的典故引證、文本的校勘和語句解釋有所補正。[c]:2。在1967年,張立齋創作了《文心雕龍注訂》一书,在書中他認為范文瀾所作之注不便於近代學子,因此重新將釋文有所發凡,而范文瀾所作之處不足者加以補正。[d]王更生在1979年所作之《文心雕龍范注駁正》中認為范注「瑜中有瑕」,「可資取法的地方很多」,還沒有到檢跡殆遍的地步。[c]:ii

創作動機 编辑

他創作《文心雕龍注》的動機主要有三個,第一是為了教學上的需要,其次是受了黃侃《札記》的啟發。范文瀾在1914年考入北大,在黃侃門下學習,1917年畢業,並在南開大學任教,其中之就包括了《文心雕龍》。按書中自序所言,他看到學生經常因為《文心雕龍》中的問題而前來請教,為了教學需要而寫成講疏。[1]:24

此外,范文瀾受學於黃侃的時候,雖然受其啟發,但是也發現當中的義理並不全面,希望補足《文心雕龍札記》(《札記》)不足之處。黃侃在《札記》中都指出《文心雕龍訓故》的記載並不全面,轉載而不著名出處,而范注本也同樣都指出了這個問題,可見他也受《札記》的影響。[1]:24

林甘泉回憶,作者出書是為了掩護地下党的運動。新懋印書局是中國共產黨在天津的秘密印刷機構,由彭真所主持。當時書局需要公開出版一些書籍以掩護,於是便油印他的講義。為了不被南開大學增加麻煩,只是以「華北大學編輯員」的名稱出版。[2]:177-178

流變 编辑

此書在1925年以「文心雕龍講疏」之名由天津市新懋印書局所梓行,及後作者對此又多次修改。在1929年他修改了講疏的內容,並以《文心雕龍》注名稱出版,由北平文化學社出版《文心雕龍注》上冊、中冊,在1931年出版《文心雕龍注》下冊。1936年,上海開明書店又再從文化學社版作修改出版[c]:1。1958年经作者请人核对和责任编辑王利器又一次订正[3]。1960年,香港商務印書局重新校定之後又再出版。1970年,台北明倫出版社对于范注加以修订后出版。[c]:1

1925年:天津新懋印書局版 编辑

在1923年,他創作的《文心雕龍講疏》(《講疏》)已經完稿,1925年由天津新懋印書局出版,當時尚以《文心雕龍講疏》一名發行。全書約500多頁,約有近30萬字左右,不計算《文心雕龍》原文則有20萬字。書前有約一千字的自序,以及是梁啟超的序。在自序中,他除了說明自己的創作背景之外,也說明了《文心雕龍》的一些要義。《講疏》中注文分插在各篇的分段之下。[4]

1929年:北平文化學社版 编辑

1927年,范文瀾回到了北京,並先後在北京大學北京師範大學等學校任教。北京作為當時的文化中心,為作者重新修訂帶來良好的條件。對比兩個版本,作者新補了條目375條,修改了條目721條,刪除了條目31條,當中只有223條的注解是沒有修改。因此,范文瀾對於《文心雕龍講疏》可以說是回爐重造。[2]:179-181

當時,作者和孫蜀丞、趙萬里陳准等人交流之下,得到了《文心雕龍》很多的善本和最新的校勘資料。作者在寫作《講疏》的時候,曾表示「以未見此本(顾千里、黄荛圃合校本)為恨」。通過陳准,作者看到孫詒讓手錄的顧黃合校本,並以此校讎文本。此外,孫蜀丞所校的唐寫本、明抄本《太平御覽》、《太平御覽》[註 1]三種版本也為他的校正帶來了方便,而孫氏對於唐寫本的研究也被錄入了書內。趙萬里當時在《清華學報》上的《唐寫本文心雕龍校記》也被摘錄進去。但是正文主要摘錄的都是孫蜀丞的校語,趙萬里的校語只是佔少數。[5]:644-653

另外,作者也試圖消解初版中的講疏體色彩。例如在《原道》之中,作奢引綠了大量劉師培《論文集記》和黃侃《札記》中的內容,而在《注》中,作者改為引用了孫蜀丞的說法、《周易音义》、《说苑·反质篇》和《吕氏春秋·慎行论·壹行》等引文。又例如是《諸子》一節,作者本來在其中說明《諸子》中的思想應該如何在現實中致用,但是在修訂之中,作者刪去了主觀言辭,改為說明當中的出典。[5]:653-656

針對於過於倚重《文心雕龍札記》和《文心雕龍輯注》的問題,范氏盡可能淡化當中的影響。在《輯注》方面,以《書記》篇為例,作者引用了《輯注》23條,在修訂後只餘下一條。而且修訂當中,一些稍微變更者直接刪去「黃注引」等字句,直接引錄書籍原文以達到減化影響的作用。[5]:656-661

1929年,北平文化學社出版了《文心雕龍注》,兩者的體例大致相同,但是字數由《講疏》的20萬字,增加至40萬字[4]。一共分為三冊,上冊為原文,下中冊為注文。上中冊於1929年出版,下冊於1931年出版[c]:1。和講疏對比,范注中例言中隻字沒有提《講疏》,也沒有提及《札記》,只是在書中略為和陳漢章並列而提。而梁啟超為范文瀾所作的序都沒有錄入范注之中。王運熙表示,這種情況「似覺奇怪」。[4][1]:24-25有學者認為,這個現象是范文瀾不希望《講疏》為人所知所致的。范文瀾雖然自稱自己是因為教學需要寫成《講疏》,但是范氏同門(刘赜、骆鸿凯)都和他同校,而他們所擬的教材以經史子書為主,沒有包括《文心雕龍》。而駱鴻凱在1922年探望過黃侃,以致黃侃可能在《文心雕龍講疏》發表前己經知道范文瀾打算出書,但是黃侃要求學生沉潜用功而不急于出书,也要求自己不在50歲前出書。再者黃侃在對於梁启超、胡适等新派人物多有讥评,而假如《講疏》注明自己是出於師教的話,就可能使黄侃难堪。[6]

1936年:上海開明書店版 编辑

作者將《文心雕龍注》重新修訂之後,交予上海開明書店出版,並分作七冊綫裝本。相比起文化學社版,開明書店版在凡例之後增補了日本學者鈴木虎雄的《黃叔琳文心雕龍校勘記》的例言和校勘書目,並在正文中夾校大量采用了鈴木的校語。[7]此版本中注文又重新放回正文各篇下。[4]開明書店又於1947年12月再版此本。[8]

1958年:人民文學出版社版 编辑

王利器的回憶,最初范文瀾並不同意再刊此作,認為是「少作」。他表示,「自己作為責任編輯,一定會盡力將工作做好」。在過程中,他訂正補充了約五百條注文,范氏看到了之後,表示全部同意,並提議在著者上署上他的名字。王利器表示並不同意,認為這只是責任編輯應該做的。而即使在他自己所作的《文心雕龍校證》之中,他也沒有使用自己為范文瀾所訂補的注文。[8]:101-102王利器對於范注修訂主要可以分為增補、訂正、補充、厘正等四項。[9]

1967年:張立齋的《文心雕龍注訂》 编辑

在台灣,張立齋有見於歷史《文心雕龍》注本的谬误甚多,希望「以正诸本之讹失,与补其所未備」,在范注的基礎上作補正。他於是寫作《文心雕龍注訂》一書,由正中書局於1967年出版。台灣各大學中文系大多都以版本作為講授的課本。[10]

整篇的文字分段完全依照范注。在全書中,明指范注出錯之處有至少有112處,並指他本至少8處錯處。張立齋也可盡可能對於范注未注解的位置給予注解,例如在《原道》篇就補充了注解至少18條。在修訂過程中,有些注解直接抄錄在其《注訂》,有些就位置則打亂以引用之。[10][d]

評價與補正 编辑

對《講疏》的評價 编辑

在《文心雕龍講疏》出版之後,范文瀾將他的書寄到了各大圖書館,如清華大學圖書館南開大學圖書館等都收到他的作品,魯迅也有收到了他的著作。[6]:50

在出版半個月之後,《南開月刊》出版了一篇帶有廣告性質的短文,作者署名壽昀。他指,「虽然不敢过于恭维,认为是尽美矣,又尽善也,但是敢负责任地说,这部书实在比通行的注本好的多。」,並書後以“虔诚的请你们赶快买读这《文心雕龙讲疏》」作結,大有廣告意味。[6]:49-50

署名章用[註 2]的的《范文澜著〈文心雕龙讲疏〉提要》先肯定了范文瀾「傳習師訓,廣為講疏」後,指出了范文瀾雖然以「講疏」為名,但是卻「割裂篇章,文情不属,以数系注,不按章句。旁引文论,钞撮全篇,囿于师说,并所案语」,「注疏自有义例,当以本书为体,未可倚钞袭为能」,指作者對於《文心雕龍》的劃分方式有誤,而且沒有以章、句作單位了解釋全文,並只是按着《札記》的方式創作,缺乏自己的創新。他又指,作者直接抄錄一些常見文章,實無必要,如《辨骚》篇抄录了屈原离骚》,《明诗》篇抄录了钟嵘诗品》等等。[6]:50-51

署名李笠的《读〈文心雕龙讲疏〉》對於他的體例作出了一些批評。他認為主要需要增補的有八點:包括成書考證、劉勰年譜、刘勰遗文、旁证、引书出处、注释、校勘、补辑。而且,此書的正文和注疏之間的分別,以及是注疏本身也有整理的必要。[3]:35

對於文化學社本的補正 编辑

在開明書店版發表次年後,楊明照發表了《范文瀾文心雕龍注舉正》一文,舉出文化學社本中范注中有三十七條不當,而且有14條將黃叔琳的評語誤當是紀昀的評語。當中,14條錯誤中有10條已經在開明本修訂中被改正,其他至王利器修訂的時候才被修正。[11]

對開明本的補正 编辑

楊明照在1938年又撰寫了《评开明本范文澜文心雕龙注》一文,認為「黄注探囊揭箧, 几一一鹤声」,指范氏抄襲過多。但是楊明照本人也可能認為當中的批點有所不當,因此沒有收入论文集《学不已斋杂著》中。[12]

斯波六郎在1952年發表了《文心雕龍范注補正》,當中以開明書店版對於范注中的典故引證、文本的校勘和語句解釋有所補正。[c]:2當中,「補」有359條,出典補遺有285條。「正」有84條。王利器在修訂的時候也有參考斯波六郎的舉正。[13]但是,他的舉正也存在一些問題。如他對於非常簡單的字詞也出典,如「吹毛取瑕」(《奏啟》)、「文史彬彬」(《才略》)等,缺乏相應的出典價值。再者有一些指正是范文瀾已經征引了的,但是斯波六郎對此再重復征引。[14]

王更生的《文心雕龍范注駁正》 编辑

台北華正書局在1979年出版了王更生的《文心雕龍范注駁正》。在書中,王更生按1970年台北明倫出版社的增訂本,認為范文瀾所作的注主要有「采輯未備」、「體例不當」、「立說乖謬」、「校勘欠精」、「注解錯訛」、「出處不明」等六項問題。

「采輯未備」方面,王更生認為「知人必先論世」,指除了《梁書》、《南史》之外,尚有很多史料和《文心雕龍》本身可以作為考見他家庭大事、著書立說的體例,和同時代人物的關係,但是資料足夠的情況下,卻依然沒有為劉勰編著年譜。他又指,范書末所引《梁書·劉勰傳》中沒有收錄《序志》原文,認為魏徵所見的《文心雕龍》和今日所見的《文心雕龍》版本有所不同,具有收錄價值[c]:8-10。在版本方面,范文瀾沒有在書前列出其考據所依版本,而這使讀者沒有辦法理解《文心雕龍》各版本流變[c]:10-12。而他又指出,范沒有收錄前人的序蹳、評點、著錄,而他們提供了《文心雕龍》內涵的不同角度[c]:13-15。此外,他也批評沒有收錄劉勰的其他遺著,沒有起到相互發明的作用[c]:15-16

「體例不當」方面,他指作者收錄了日本學者鈴本虎雄的《黃叔琳本文心雕龍校勘記》的例言和校勘書目,但是鈴本虎雄一書出版以1928年,在開明書店版的25年之後,難免讓讀者產生奇怪的感覺,收錄日本作者的書目與當時國家的思想出現了偏差的傾向,不合著書的體例[c]:16-17。他又指范氏有時候解釋《文心雕龍》各篇篇旨,有時候又沒有解釋,沒有明確規例,使讀者沒有辦法理解當中的規例。校勘有時夾於正文,有時候於附注,有時候只校不注,有時候別目單行。稱謂方面,有時候單純以某某曰,某某云,而沒有說明具體出處,有些就算有說明引用書目,但是沒有說明卷次。[c]:18-24

「立說乖謬」方面,他指作者的圖表組識沒有根據,指他自行創作,不依原文,已經到了「不可原諒」的地步。[c]:25-29而且《序志》已經說明《辨騷》是文原論,但是范氏分於文體論而非文原論划分結構。[c]:29-33他又指作者雖然有對於創作論有自己的看法,並以圖表說明了創作論的體系,但是他為了「剖情析采」的對稱性,因此圖表有所不妥。[c]:33-37

王更生又詳細指出范注中有多處誤校、失校之處。他又指出范文瀾沒有弄明劉勰行文詞例、字例以及造語之例,引致注釋望文生義,牽強附會。某些地方出處不當,不明,或者征引不足。[c]

李平認為王更生批評范文瀾的《文心雕龍注》是有着時代背景,他認為《文心雕龍范注駁正》是成書於1970年代,當時台海相隔,因此假如措辭、人名、引說不慎,「極有可能被摜上思想偏左,與敵同路的紅帽子」,而他所指的「采輯不備、體例不當、立說乖謬」的問題只是著述特點的不同,習慣相異,觀點不同,只是強人所難,而且他的讚詞也未必合乎實情,例如他指范注「引文豐富」,但是范文瀾對自己的《文心雕龍講疏》或者是《文心雕龍注》從來也是自視不高。他在五十年代再版的時候也再三推辭,認為是「少作」,出現了不少問題,甚至認為是自己「以追踪乾嘉老輩」......「為全部生活的惟一目標時期的舊我之舊作」。而關於沒有年表的問題,他認為劉勰的身世、本傳、史料極為簡缺的情況下,范文瀾依然在當中推算了劉勰的大約生平大事,在身世上有研究之功,而王更生也在《文心雕龍研究》中認為:「范氏注《文心雕龍》,於《序志》篇曾根據劉氏(劉毓崧)書後,賡考產和一生行事,行文雖半出於臆測,而衡情度理,亦以意逆志之作。近人雖然大力搜討,欲更新舊說,但限於材料,仍不越范注的範圍。」,李平認為王更生兩書所言「簡直天壞之別,完全判為兩人」。而且王更生自己在《文心雕龍研究》中也沒有在《梁書·劉勰傳》中收錄《序志》原文,李平認為這可見他是「具有違背學術良心的政治獻書的色彩」。[15]

參考 编辑

論文 编辑

  1. ^ 1.0 1.1 1.2 戚良德; 李婧. 論范文瀾《文心雕龍注》對黃侃《文心雕龍札記》的承襲. 山東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 2007, (05): 23-29. 
  2. ^ 2.0 2.1 李平. 論文化學社本“范注”的修訂情況及遺留問題. 中國詩學研究. 2019, (02): 177-190. 
  3. ^ 3.0 3.1 李平. 世紀補正 百年修訂——范文瀾《文心雕龍注》訂補綜論. 暨南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 2020, 42 (12): 35-49. 
  4. ^ 4.0 4.1 4.2 4.3 王運熙. 范文澜的《文心雕龙讲疏》. 江蘇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 2003, 5 (2): 72-73. 
  5. ^ 5.0 5.1 5.2 李平. 論文化學社本“范注”的修訂特色. 古代文學理論研究. 2019, (02): 644-661. 
  6. ^ 6.0 6.1 6.2 6.3 張海明. 范文瀾《文心雕龍講疏》發覆. 清華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 2020, 35 (04): 45-71+212. 
  7. ^ 李平. 論范注所錄鈴木虎雄《黃叔琳本文心雕龍校勘記》. 中國詩學研究. 2020, (01): 30-46. 
  8. ^ 8.0 8.1 李平. 也談范文瀾早期著作《文心雕龍注》. 學術界. 2003, (04): 101-104. 
  9. ^ 李平. 王利器「范注」訂補柬釋. 江蘇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 2003, 05 (03): 59-64. 
  10. ^ 10.0 10.1 李平. 試論《文心雕龍注訂》對“范注”的訂補與因襲——以范文瀾、張立齋《文心雕龍·原道》注為例. 中北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 2018, 34 (03): 7-15. 
  11. ^ 李平. 《文心雕龍》黃批紀評辨識述略——從楊明照“范注”舉正說起. 中國典籍與文化. 2019, (03): 42-49. 
  12. ^ 李平. 楊明照“范注舉正”續評. 中國詩學研究. 2017, (02): 95-114. 
  13. ^ 李平; 黃誠禎. 斯波六郎“范注補正”的性質與影響. 文化與詩學. 2019, (02): 212-223. 
  14. ^ 李平. 斯波六郎“范注補正”得失談. 北方論叢. 2019, (01): 32-37. 
  15. ^ 李平. 王更生《文心雕龍范注駁正》之駁正. 中國古代文學理論學會 (编). 中國文學觀念的背景與特質——古代文學理論研究(第四十五輯). 上海: 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 97-127. 2017. 

書目 编辑

  1. ^ 张少康; 汪春泓; 陳允鋒; 陶禮天. 文心雕龍研究史. 北京: 北京大學出版社. 2001 [2022-05-06]. ISBN 7-301-04982-X. OCLC 48929291. (原始内容于2022-03-31). 
  2. ^ 張文勛. 《文心雕龍》研究史. 昆明: 雲南大學出版社. 2001. ISBN 7810682083. 
  3. ^ 3.00 3.01 3.02 3.03 3.04 3.05 3.06 3.07 3.08 3.09 3.10 3.11 3.12 3.13 3.14 3.15 王更生. 文心雕龍范注駁正. 台北: 華正書局. 1979. OCLC 645725995. 
  4. ^ 4.0 4.1 黃端陽. 范文瀾《文心雕龍注》研究. 台北: 文史哲出版社. 2012. ISBN 9789863140535. 

注腳 编辑

  1. ^ 范文瀾「例言」中原文如此。
  2. ^ 關於章用是何人,一說是章士釗,一說是駱鴻凱。

文心雕龍注, 此条目页的主題是范文瀾的本, 关于其他名為, 文心雕龍講疏, 的書籍, 請見, 文心雕龍講疏, 文心雕龍講疏, 是范文瀾對於, 文心雕龍, 的注本, 於1925年由天津新懋印書局所印行, 在1929年, 作者又將更名為, 簡稱范, 於1929年由北平文化學社所印行, 及後, 在1936年由上海開明書店修訂, 1958年又由王利器作修訂, 成為最通行的版本, 文心雕龍講疏作者范文瀾發行信息出版机构新懋印書局出版時間1925年出版地點天津, 此書在學界被高度重視, 取代了, 文心雕龍輯注, 風行半世紀的位. 此条目页的主題是范文瀾的文心雕龍注本 关于其他名為 文心雕龍講疏 的書籍 請見 文心雕龍講疏 文心雕龍講疏 是范文瀾對於 文心雕龍 的注本 於1925年由天津新懋印書局所印行 在1929年 作者又將更名為 文心雕龍注 簡稱范 注 於1929年由北平文化學社所印行 及後 文心雕龍注 在1936年由上海開明書店修訂 1958年又由王利器作修訂 成為最通行的版本 文心雕龍講疏作者范文瀾發行信息出版机构新懋印書局出版時間1925年出版地點天津 此書在學界被高度重視 取代了 文心雕龍輯注 風行半世紀的位置 在出版之後成為了 文心雕龍 研究的重要參考書 戶田浩曉認為 此書不可否認是 文心雕龍 注釋史上有劃時代的作品 a 158王更生認為 此書為是學人 投石問路的憑藉 問世 真如石破天驚 給我國學術界帶來相當的震撼 b 109學界對於當中 文心雕龍注 也有所不滿意之處 在1952年 斯波六郎寫作了 文心雕龍范注補正 一文 當中以開明書店版對於范注中的典故引證 文本的校勘和語句解釋有所補正 c 2 在1967年 張立齋創作了 文心雕龍注訂 一书 在書中他認為范文瀾所作之注不便於近代學子 因此重新將釋文有所發凡 而范文瀾所作之處不足者加以補正 d 王更生在1979年所作之 文心雕龍范注駁正 中認為范注 瑜中有瑕 可資取法的地方很多 還沒有到檢跡殆遍的地步 c ii 目录 1 創作動機 2 流變 2 1 1925年 天津新懋印書局版 2 2 1929年 北平文化學社版 2 3 1936年 上海開明書店版 2 4 1958年 人民文學出版社版 2 5 1967年 張立齋的 文心雕龍注訂 3 評價與補正 3 1 對 講疏 的評價 3 2 對於文化學社本的補正 3 3 對開明本的補正 3 4 王更生的 文心雕龍范注駁正 4 參考 4 1 論文 4 2 書目 5 注腳創作動機 编辑他創作 文心雕龍注 的動機主要有三個 第一是為了教學上的需要 其次是受了黃侃 札記 的啟發 范文瀾在1914年考入北大 在黃侃門下學習 1917年畢業 並在南開大學任教 其中之就包括了 文心雕龍 按書中自序所言 他看到學生經常因為 文心雕龍 中的問題而前來請教 為了教學需要而寫成講疏 1 24此外 范文瀾受學於黃侃的時候 雖然受其啟發 但是也發現當中的義理並不全面 希望補足 文心雕龍札記 札記 不足之處 黃侃在 札記 中都指出 文心雕龍訓故 的記載並不全面 轉載而不著名出處 而范注本也同樣都指出了這個問題 可見他也受 札記 的影響 1 24據林甘泉回憶 作者出書是為了掩護地下党的運動 新懋印書局是中國共產黨在天津的秘密印刷機構 由彭真所主持 當時書局需要公開出版一些書籍以掩護 於是便油印他的講義 為了不被南開大學增加麻煩 只是以 華北大學編輯員 的名稱出版 2 177 178流變 编辑此書在1925年以 文心雕龍講疏 之名由天津市新懋印書局所梓行 及後作者對此又多次修改 在1929年他修改了講疏的內容 並以 文心雕龍 注名稱出版 由北平文化學社出版 文心雕龍注 上冊 中冊 在1931年出版 文心雕龍注 下冊 1936年 上海開明書店又再從文化學社版作修改出版 c 1 1958年经作者请人核对和责任编辑王利器又一次订正 3 1960年 香港商務印書局重新校定之後又再出版 1970年 台北明倫出版社对于范注加以修订后出版 c 1 1925年 天津新懋印書局版 编辑 在1923年 他創作的 文心雕龍講疏 講疏 已經完稿 1925年由天津新懋印書局出版 當時尚以 文心雕龍講疏 一名發行 全書約500多頁 約有近30萬字左右 不計算 文心雕龍 原文則有20萬字 書前有約一千字的自序 以及是梁啟超的序 在自序中 他除了說明自己的創作背景之外 也說明了 文心雕龍 的一些要義 講疏 中注文分插在各篇的分段之下 4 1929年 北平文化學社版 编辑 1927年 范文瀾回到了北京 並先後在北京大學 北京師範大學等學校任教 北京作為當時的文化中心 為作者重新修訂帶來良好的條件 對比兩個版本 作者新補了條目375條 修改了條目721條 刪除了條目31條 當中只有223條的注解是沒有修改 因此 范文瀾對於 文心雕龍講疏 可以說是回爐重造 2 179 181當時 作者和孫蜀丞 趙萬里 陳准等人交流之下 得到了 文心雕龍 很多的善本和最新的校勘資料 作者在寫作 講疏 的時候 曾表示 以未見此本 顾千里 黄荛圃合校本 為恨 通過陳准 作者看到孫詒讓手錄的顧黃合校本 並以此校讎文本 此外 孫蜀丞所校的唐寫本 明抄本 太平御覽 太平御覽 註 1 三種版本也為他的校正帶來了方便 而孫氏對於唐寫本的研究也被錄入了書內 趙萬里當時在 清華學報 上的 唐寫本文心雕龍校記 也被摘錄進去 但是正文主要摘錄的都是孫蜀丞的校語 趙萬里的校語只是佔少數 5 644 653另外 作者也試圖消解初版中的講疏體色彩 例如在 原道 之中 作奢引綠了大量劉師培 論文集記 和黃侃 札記 中的內容 而在 注 中 作者改為引用了孫蜀丞的說法 周易音义 说苑 反质篇 和 吕氏春秋 慎行论 壹行 等引文 又例如是 諸子 一節 作者本來在其中說明 諸子 中的思想應該如何在現實中致用 但是在修訂之中 作者刪去了主觀言辭 改為說明當中的出典 5 653 656針對於過於倚重 文心雕龍札記 和 文心雕龍輯注 的問題 范氏盡可能淡化當中的影響 在 輯注 方面 以 書記 篇為例 作者引用了 輯注 23條 在修訂後只餘下一條 而且修訂當中 一些稍微變更者直接刪去 黃注引 等字句 直接引錄書籍原文以達到減化影響的作用 5 656 6611929年 北平文化學社出版了 文心雕龍注 兩者的體例大致相同 但是字數由 講疏 的20萬字 增加至40萬字 4 一共分為三冊 上冊為原文 下中冊為注文 上中冊於1929年出版 下冊於1931年出版 c 1 和講疏對比 范注中例言中隻字沒有提 講疏 也沒有提及 札記 只是在書中略為和陳漢章並列而提 而梁啟超為范文瀾所作的序都沒有錄入范注之中 王運熙表示 這種情況 似覺奇怪 4 1 24 25有學者認為 這個現象是范文瀾不希望 講疏 為人所知所致的 范文瀾雖然自稱自己是因為教學需要寫成 講疏 但是范氏同門 刘赜 骆鸿凯 都和他同校 而他們所擬的教材以經史子書為主 沒有包括 文心雕龍 而駱鴻凱在1922年探望過黃侃 以致黃侃可能在 文心雕龍講疏 發表前己經知道范文瀾打算出書 但是黃侃要求學生沉潜用功而不急于出书 也要求自己不在50歲前出書 再者黃侃在對於梁启超 胡适等新派人物多有讥评 而假如 講疏 注明自己是出於師教的話 就可能使黄侃难堪 6 1936年 上海開明書店版 编辑 作者將 文心雕龍注 重新修訂之後 交予上海開明書店出版 並分作七冊綫裝本 相比起文化學社版 開明書店版在凡例之後增補了日本學者鈴木虎雄的 黃叔琳文心雕龍校勘記 的例言和校勘書目 並在正文中夾校大量采用了鈴木的校語 7 此版本中注文又重新放回正文各篇下 4 開明書店又於1947年12月再版此本 8 1958年 人民文學出版社版 编辑 據王利器的回憶 最初范文瀾並不同意再刊此作 認為是 少作 他表示 自己作為責任編輯 一定會盡力將工作做好 在過程中 他訂正補充了約五百條注文 范氏看到了之後 表示全部同意 並提議在著者上署上他的名字 王利器表示並不同意 認為這只是責任編輯應該做的 而即使在他自己所作的 文心雕龍校證 之中 他也沒有使用自己為范文瀾所訂補的注文 8 101 102王利器對於范注修訂主要可以分為增補 訂正 補充 厘正等四項 9 1967年 張立齋的 文心雕龍注訂 编辑 在台灣 張立齋有見於歷史 文心雕龍 注本的谬误甚多 希望 以正诸本之讹失 与补其所未備 在范注的基礎上作補正 他於是寫作 文心雕龍注訂 一書 由正中書局於1967年出版 台灣各大學中文系大多都以版本作為講授的課本 10 整篇的文字分段完全依照范注 在全書中 明指范注出錯之處有至少有112處 並指他本至少8處錯處 張立齋也可盡可能對於范注未注解的位置給予注解 例如在 原道 篇就補充了注解至少18條 在修訂過程中 有些注解直接抄錄在其 注訂 有些就位置則打亂以引用之 10 d 評價與補正 编辑對 講疏 的評價 编辑 在 文心雕龍講疏 出版之後 范文瀾將他的書寄到了各大圖書館 如清華大學圖書館 南開大學圖書館等都收到他的作品 魯迅也有收到了他的著作 6 50在出版半個月之後 南開月刊 出版了一篇帶有廣告性質的短文 作者署名壽昀 他指 虽然不敢过于恭维 认为是尽美矣 又尽善也 但是敢负责任地说 这部书实在比通行的注本好的多 並書後以 虔诚的请你们赶快买读这 文心雕龙讲疏 作結 大有廣告意味 6 49 50署名章用 註 2 的的 范文澜著 文心雕龙讲疏 提要 先肯定了范文瀾 傳習師訓 廣為講疏 後 指出了范文瀾雖然以 講疏 為名 但是卻 割裂篇章 文情不属 以数系注 不按章句 旁引文论 钞撮全篇 囿于师说 并所案语 注疏自有义例 当以本书为体 未可倚钞袭为能 指作者對於 文心雕龍 的劃分方式有誤 而且沒有以章 句作單位了解釋全文 並只是按着 札記 的方式創作 缺乏自己的創新 他又指 作者直接抄錄一些常見文章 實無必要 如 辨骚 篇抄录了屈原 离骚 明诗 篇抄录了钟嵘 诗品 等等 6 50 51署名李笠的 读 文心雕龙讲疏 對於他的體例作出了一些批評 他認為主要需要增補的有八點 包括成書考證 劉勰年譜 刘勰遗文 旁证 引书出处 注释 校勘 补辑 而且 此書的正文和注疏之間的分別 以及是注疏本身也有整理的必要 3 35 對於文化學社本的補正 编辑 在開明書店版發表次年後 楊明照發表了 范文瀾文心雕龍注舉正 一文 舉出文化學社本中范注中有三十七條不當 而且有14條將黃叔琳的評語誤當是紀昀的評語 當中 14條錯誤中有10條已經在開明本修訂中被改正 其他至王利器修訂的時候才被修正 11 對開明本的補正 编辑 楊明照在1938年又撰寫了 评开明本范文澜文心雕龙注 一文 認為 黄注探囊揭箧 几一一鹤声 指范氏抄襲過多 但是楊明照本人也可能認為當中的批點有所不當 因此沒有收入论文集 学不已斋杂著 中 12 斯波六郎在1952年發表了 文心雕龍范注補正 當中以開明書店版對於范注中的典故引證 文本的校勘和語句解釋有所補正 c 2當中 補 有359條 出典補遺有285條 正 有84條 王利器在修訂的時候也有參考斯波六郎的舉正 13 但是 他的舉正也存在一些問題 如他對於非常簡單的字詞也出典 如 吹毛取瑕 奏啟 文史彬彬 才略 等 缺乏相應的出典價值 再者有一些指正是范文瀾已經征引了的 但是斯波六郎對此再重復征引 14 王更生的 文心雕龍范注駁正 编辑 台北華正書局在1979年出版了王更生的 文心雕龍范注駁正 在書中 王更生按1970年台北明倫出版社的增訂本 認為范文瀾所作的注主要有 采輯未備 體例不當 立說乖謬 校勘欠精 注解錯訛 出處不明 等六項問題 采輯未備 方面 王更生認為 知人必先論世 指除了 梁書 南史 之外 尚有很多史料和 文心雕龍 本身可以作為考見他家庭大事 著書立說的體例 和同時代人物的關係 但是資料足夠的情況下 卻依然沒有為劉勰編著年譜 他又指 范書末所引 梁書 劉勰傳 中沒有收錄 序志 原文 認為魏徵所見的 文心雕龍 和今日所見的 文心雕龍 版本有所不同 具有收錄價值 c 8 10 在版本方面 范文瀾沒有在書前列出其考據所依版本 而這使讀者沒有辦法理解 文心雕龍 各版本流變 c 10 12 而他又指出 范沒有收錄前人的序蹳 評點 著錄 而他們提供了 文心雕龍 內涵的不同角度 c 13 15 此外 他也批評沒有收錄劉勰的其他遺著 沒有起到相互發明的作用 c 15 16 體例不當 方面 他指作者收錄了日本學者鈴本虎雄的 黃叔琳本文心雕龍校勘記 的例言和校勘書目 但是鈴本虎雄一書出版以1928年 在開明書店版的25年之後 難免讓讀者產生奇怪的感覺 收錄日本作者的書目與當時國家的思想出現了偏差的傾向 不合著書的體例 c 16 17 他又指范氏有時候解釋 文心雕龍 各篇篇旨 有時候又沒有解釋 沒有明確規例 使讀者沒有辦法理解當中的規例 校勘有時夾於正文 有時候於附注 有時候只校不注 有時候別目單行 稱謂方面 有時候單純以某某曰 某某云 而沒有說明具體出處 有些就算有說明引用書目 但是沒有說明卷次 c 18 24 立說乖謬 方面 他指作者的圖表組識沒有根據 指他自行創作 不依原文 已經到了 不可原諒 的地步 c 25 29而且 序志 已經說明 辨騷 是文原論 但是范氏分於文體論而非文原論划分結構 c 29 33他又指作者雖然有對於創作論有自己的看法 並以圖表說明了創作論的體系 但是他為了 剖情析采 的對稱性 因此圖表有所不妥 c 33 37王更生又詳細指出范注中有多處誤校 失校之處 他又指出范文瀾沒有弄明劉勰行文詞例 字例以及造語之例 引致注釋望文生義 牽強附會 某些地方出處不當 不明 或者征引不足 c 李平認為王更生批評范文瀾的 文心雕龍注 是有着時代背景 他認為 文心雕龍范注駁正 是成書於1970年代 當時台海相隔 因此假如措辭 人名 引說不慎 極有可能被摜上思想偏左 與敵同路的紅帽子 而他所指的 采輯不備 體例不當 立說乖謬 的問題只是著述特點的不同 習慣相異 觀點不同 只是強人所難 而且他的讚詞也未必合乎實情 例如他指范注 引文豐富 但是范文瀾對自己的 文心雕龍講疏 或者是 文心雕龍注 從來也是自視不高 他在五十年代再版的時候也再三推辭 認為是 少作 出現了不少問題 甚至認為是自己 以追踪乾嘉老輩 為全部生活的惟一目標時期的舊我之舊作 而關於沒有年表的問題 他認為劉勰的身世 本傳 史料極為簡缺的情況下 范文瀾依然在當中推算了劉勰的大約生平大事 在身世上有研究之功 而王更生也在 文心雕龍研究 中認為 范氏注 文心雕龍 於 序志 篇曾根據劉氏 劉毓崧 書後 賡考產和一生行事 行文雖半出於臆測 而衡情度理 亦以意逆志之作 近人雖然大力搜討 欲更新舊說 但限於材料 仍不越范注的範圍 李平認為王更生兩書所言 簡直天壞之別 完全判為兩人 而且王更生自己在 文心雕龍研究 中也沒有在 梁書 劉勰傳 中收錄 序志 原文 李平認為這可見他是 具有違背學術良心的政治獻書的色彩 15 參考 编辑論文 编辑 1 0 1 1 1 2 戚良德 李婧 論范文瀾 文心雕龍注 對黃侃 文心雕龍札記 的承襲 山東大學學報 哲學社會科學版 2007 05 23 29 2 0 2 1 李平 論文化學社本 范注 的修訂情況及遺留問題 中國詩學研究 2019 02 177 190 3 0 3 1 李平 世紀補正 百年修訂 范文瀾 文心雕龍注 訂補綜論 暨南學報 哲學社會科學版 2020 42 12 35 49 4 0 4 1 4 2 4 3 王運熙 范文澜的 文心雕龙讲疏 江蘇大學學報 社會科學版 2003 5 2 72 73 5 0 5 1 5 2 李平 論文化學社本 范注 的修訂特色 古代文學理論研究 2019 02 644 661 6 0 6 1 6 2 6 3 張海明 范文瀾 文心雕龍講疏 發覆 清華大學學報 哲學社會科學版 2020 35 04 45 71 212 李平 論范注所錄鈴木虎雄 黃叔琳本文心雕龍校勘記 中國詩學研究 2020 01 30 46 8 0 8 1 李平 也談范文瀾早期著作 文心雕龍注 學術界 2003 04 101 104 李平 王利器 范注 訂補柬釋 江蘇大學學報 社會科學版 2003 05 03 59 64 10 0 10 1 李平 試論 文心雕龍注訂 對 范注 的訂補與因襲 以范文瀾 張立齋 文心雕龍 原道 注為例 中北大學學報 社會科學版 2018 34 03 7 15 李平 文心雕龍 黃批紀評辨識述略 從楊明照 范注 舉正說起 中國典籍與文化 2019 03 42 49 李平 楊明照 范注舉正 續評 中國詩學研究 2017 02 95 114 李平 黃誠禎 斯波六郎 范注補正 的性質與影響 文化與詩學 2019 02 212 223 李平 斯波六郎 范注補正 得失談 北方論叢 2019 01 32 37 李平 王更生 文心雕龍范注駁正 之駁正 中國古代文學理論學會 编 中國文學觀念的背景與特質 古代文學理論研究 第四十五輯 上海 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 97 127 2017 書目 编辑 张少康 汪春泓 陳允鋒 陶禮天 文心雕龍研究史 北京 北京大學出版社 2001 2022 05 06 ISBN 7 301 04982 X OCLC 4892929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 03 31 張文勛 文心雕龍 研究史 昆明 雲南大學出版社 2001 ISBN 7810682083 3 00 3 01 3 02 3 03 3 04 3 05 3 06 3 07 3 08 3 09 3 10 3 11 3 12 3 13 3 14 3 15 王更生 文心雕龍范注駁正 台北 華正書局 1979 OCLC 645725995 4 0 4 1 黃端陽 范文瀾 文心雕龍注 研究 台北 文史哲出版社 2012 ISBN 9789863140535 注腳 编辑 范文瀾 例言 中原文如此 關於章用是何人 一說是章士釗 一說是駱鴻凱 取自 https zh wikipedia org w index php title 文心雕龍注 amp oldid 81145847, 维基百科,wiki,书籍,书籍,图书馆,

文章

,阅读,下载,免费,免费下载,mp3,视频,mp4,3gp, jpg,jpeg,gif,png,图片,音乐,歌曲,电影,书籍,游戏,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