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seo

Voseo（西班牙語發音：[boˈse.o]）指的是在拉丁美洲的某些西班牙語方言中，第二人稱單數代詞使用“vos”以及相應的動詞變位形式的現象^[1]。在某些方言中，vos完全代替了TV 區分中的另一方tú；而在其他一些方言中，vos則可與tú並列使用。相對於voseo，第二人稱單數代詞使用“tú”的現象成為tuteo。

Voseo的分布圖：

  口語和書面語中均使用voseo

  口語中常使用voseo

  口語中voseo與tuteo並用

  無voseo

口語方面，拉布拉他河方言（分佈於阿根廷、烏拉圭與玻利維亞東部）和巴拉圭方言中，voseo都是當地的標準口語。在中美洲方言（分佈於薩爾瓦多、瓜地馬拉、宏都拉斯、尼加拉瓜、哥斯大黎加以及墨西哥恰帕斯州南部）中，vos也被廣泛使用^[1]。但在除尼加拉瓜和哥斯大黎加兩國以外的國家，電視廣播等媒體中還是更常用tú。而在尼加拉瓜與哥斯大黎加，人們幾乎從不使用tú。

書面語方面，voseo被阿根廷、巴拉圭與烏拉圭3國規定為標準西班牙語語法，並廣泛使用於這3個國家的出版物和電視字幕之中^[1]。而在其他西班牙語國家，voseo並沒有得到官方的認可。但是在中美洲，最近有越來越多的權威媒體也開始大量使用voseo，而在街頭看板和廣告宣傳中，voseo更是隨處可見。

在其他一些西班牙語國家，voseo僅在某些地區中頻繁使用：例如委內瑞拉的蘇利亞州及其週邊地區、巴拿馬的阿蘇埃羅半島、哥倫比亞的多個省、厄瓜多的埃斯梅拉達斯往東直到安地斯山脈的北部地區。在秘魯的安地斯山區和卡哈馬卡附近，voseo仍被使用，但年輕人則更多地使用tuteo。居住在以色列、土耳其、巴爾幹半島、摩洛哥、拉丁美洲以及美國等國家和地區的塞法迪猶太人（講拉迪諾語）只使用vos，甚至用它來代替usted。在美國使用voseo的人群中，薩爾瓦多裔人數最多，其次為宏都拉斯裔。

在智利等國的方言中，有一種常見的情況是第二人稱單數代詞使用tú，但其後所接的動詞卻是採用相應於vos的變位形式，稱作“動詞voseo”^[2]。另外，代詞vos偶爾也會使用，但書面語則只使用tuteo^[1]。

在西班牙語美洲以及美國，無論是在voseo地區還是tuteo地區，第二人稱複數代詞的尊敬形式和非尊敬形式都是ustedes，而不使用西班牙本土的西班牙語中最常用的非尊敬形式vosotros／vosotras。

由來

Vos本來是第二人稱複數代詞，但在日常使用中逐漸產生了單數用法，主要用於熟人之間較為禮貌地稱呼對方。在一本18世紀後期的教科書中就曾經描述了其用法：

我們在“西班牙語”中很少使用第二人稱代詞。只有在朋友之間親暱的談話，對上帝的祈禱，夫妻間的談話，父母教訓子女，或是對僕人的指示當中，才會使用它們。

用例：

“O Dios, sois vos mi Padre verdadéro”（主！你是我的真父！）；“Tu eres un buen amígo”（你是我的好朋友）
——雷蒙多·德·布韋約，《新西班牙語語法以及西班牙語基礎》^[3]

在當時，當與一個不熟悉的人對話時，標準的稱呼對方的方式並不是vos，而是“vuestra merced”（可縮寫為“v.m.”），其對應的複數形式是“vuestra mercedes”；而在其後所接的動詞則採用第三人稱的變位形式（由merced／mercedes決定）。其他的一些類似說法有“vuestra excelencia”（可縮寫為“ussencia”）以及“vuestra señoria”（可縮寫為“ussia”）。而vos與tú都不是第二人稱單數代詞的尊敬形式。在大部份兩者都存在的地區，vos被認為是tú的同義詞，因此在拉布拉他河地區（布宜諾斯艾利斯與蒙特維多附近）和智利的voseo才得以發展。隨著時間的推移，vos在西班牙漸漸失傳，但在拉丁美洲的許多地區則得以保留；而vuestra merced則演變成了現在的“usted”（vuestra merced -> usarced -> usted）。要注意的是，現在的“vosotros”是“vos otros”的連寫形式，它後接的動詞採用vos的變位形式。

直到19世紀前期，voseo在智利的使用都與在阿根廷一樣頻繁^[4]，但現在voseo的使用卻受到了極大的限制。這是因為在智利的教育系統中，安德烈斯·貝約曾經發起過一場剷除voseo的運動^[4]，他認為使用vos是教育水平低下的表現^[4]。

用法

Voseo中的人稱代詞

由於vos的主格與作介詞賓語時形態相同，因此tuteo中的“ti”在voseo中對應的形式也是“vos”。例如tuteo中的“para ti”（為了你）在voseo中說成“para vos”；tuteo中的介賓複合體“contigo”（與你）在voseo中說成“con vos”。但作直接賓語和間接賓語時，voseo中採用與tuteo一樣的“te”形式，而不採用與vosotros對應的“os”形式。

主格	間接格				反身形式
主語	直接賓語	間接賓語	介詞賓語	前接“con”	直接／間接賓語	介詞賓語	前接“con”
vos	te	te	vos	con vos	te	vos	con vos
usted	lo／la	le	usted	con usted	se	sí	consigo
tú	te	te	ti	contigo	te	ti	contigo
vosotros	os	os	vosotros	con vosotros	os	vosotros	con vosotros

Vos的屬格形式亦與tú相同：“tu(s)”、“tuyo(s)”、“tuya(s)”，而不採用與vosotros所對應的“vuestro(s)”、“vuestra(s)”。

Voseo中的動詞變位法

現代voseo中的所有動詞變位形式均派生於中古西班牙語中的第二人稱複數動詞變位形式“-ades”、“-edes”、“-ides”和“-odes”（例如“sodes”，你是）^[5]。這種變化發生於14至15世紀： “-ades”變為“-áis”，“-edes”變為“-és”或“-ís”^[5][6]，“-ides”變為“-ís”^[7]，“-odes”變為“-óis”^[5]。之後又出現了類似的“-ás”和“-éis”形式^[5]。由於各地所採用的派生形式不甚相同，因此在現在的拉丁美洲，不同國家的voseo中動詞變位形式的後綴多種多樣：大多數國家採用單元音後綴，而在委內瑞拉的一些地區則多用雙元音後綴，在智利則使用一種單元音和雙元音俱有的形式。一般說來，voseo中與tuteo中的同一個動詞在現在直陳式、祈使語氣和現在虛擬式中的形式以及大部份過去式形式都有顯著差異^[6]。下表列出了幾個動詞作為tú、vos以及vostoros（僅在西班牙使用）的謂語時的變位形式。要注意的是，這些動詞的不定式以及vos型和vosotros型變位形式的重音都落在最後一個音節，而tú型變位形式的重音則落在倒數第二個音節。並且在vos型變位中，“recordar”、“poder”與“venir”的詞根裡不出現雙元音。

動詞	Tú 第二人稱單數	Vos 通用	Tú／Vos 智利^1	Vos 古巴東南部以及 哥倫比亞東北部^1 ^,2	Vos 委內瑞拉^3 巴拿馬^4	Vosotros 第二人稱複數 西班牙	Vos 拉迪諾語	Ustedes 第二人稱複數 西班牙語美洲	意思
ser	eres	sos	erí(s)/soi	soi(s)	sois		sosh	son	你是
hablar	hablas	hablás	hablái(s)		habláis		favlásh	hablan	你說（某種語言）
recordar	recuerdas	recordás	recordái(s)		recordáis		rekordásh	recuerdan	你記得
comer	comes	comés	comí(s)	coméi(s)	coméis		komésh	comen	你吃
poder	puedes	podés	podí(s)	podéi(s)	podéis		podésh	pueden	你能
vivir	vives	vivís		viví(s)	vivís		bivísh	viven	你生活
venir	vienes	venís		vení(s)	venís		benísh	vienen	你來
^1 除了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以外，“s”一般發生喉音化而不發音。 ^2 在哥倫比亞其他地區使用vos型變位的通用用法。 ^3 蘇利亞州 ^4 阿蘇埃羅半島

此處的“通用”變位形式指的是在阿根廷、烏拉圭、巴拉圭、玻利維亞東部、厄瓜多爾、哥倫比亞部分地區以及中美洲國家所使用的變位形式。

在智利方言中，動詞的vos型變位形式較為特殊：在後綴為“-áis”與“-ois”時，最後的“s”常常不發音，例如“vos/tú soi/erís”；“vos/tú estái”等
；而在後綴為“-ís”時（例如comís、podís、vivís、erís、venís）時，最後的“s”都會發音，但這個音聽上去如同英語的“h”，在輔音字母之前的時候尤為明顯。此外，智利、委內瑞拉蘇利亞州和巴拿馬阿蘇埃羅半島的方言中的雙元音後綴用法與西班牙的vosotros型變位形式一致。

在拉迪諾語中，後綴“-áis”、“-éis”、“-ís”以及“-ois”的發音分別為/aʃ/、/eʃ/、/iʃ/和/oʃ/。

現在直陳式

1.通用變位法

不定式中最後的“-r”換成“-s”，並在最後一個元音字母上加上尖音符以示重音。

2.智利

• 不定式中以“-ar”結尾的換成“-ái”
• 不定式中以“-er”和“-ir”結尾的換成“-ís”，其發音類似“-íh”。

3.蘇利亞

原則上與現在西班牙所用的vosotros型變位形式一樣（“-áis”、“-éis”、“-ís”），但最後的“-s”發音如同“-h”（與智利方言中一樣）。

VOSEO

不定式	現在直陳式
	通用	委內瑞拉^1	智利
oir	oís
venir	venís
decir	decís
dormir	dormís
sentir	sentís
escribir	escribís
concluir	concluís
poder	podés	podéis	podís
querer	querés	queréis	querís
mover	movés	movéis	movís
saber	sabés	sabéis	sabís
pensar	pensás	pensáis	pensái
contar	contás	contáis	contái
jugar	jugás	jugáis	jugái
errar	errás	erráis	errái
ser	sos	sois	soi/erís
ir	vas	vais	vai
haber	has		hai
^1 蘇利亞州；與vosotros型變位後綴完全一致

與tuteo中為數不少的不規則動詞不同，voseo中的不規則動詞只有“ser”、“ir”和“haber”3個。但haber在現在直陳式中很少用到，因為西班牙語傾向于使用過去式代替現在完成式。

肯定祈使句

在肯定祈使句中，vos後接動詞的形式也與tú以及vosotros之後不同。一般來說，vos後接的命令式動詞都是將不定式中最後的“-r”去掉而重音位置仍保留於最後一個音節^[5]。這種用法中唯一的一個不規則動詞是ir，而且通常使用“andá”（動詞“andar”的vos型變位形式）作為它的vos型變位形式，而在tuteo中則有很多不規則動詞。

動詞	意思	Tú	Vos	Vosotros
ser	是	sé	sé	sed
estar	在	está/estate	está/estate	estad
ir	去	ve	id/ite*（andá/andate）	id
hablar	說（某種語言）	habla	hablá	hablad
callar	沈默	calla	callá	callad
soltar	釋放，放過	suelta	soltá	soltad
comer	吃	come	comé	comed
mover	移動	mueve	mové	moved
venir	來	ven	vení	venid
poner	放下	pon	poné	poned
salir	離開	sal	salí	salid
tener	擁有	ten	tené	tened
decir	說	di	decí	decid
pedir	問，預約	pide	pedí	pedid

在智利，有些常用動詞在肯定祈使句中不用vos型的動詞變位形式，而是使用動詞的第三人稱現在直陳式。

虛擬式

在voseo中，動詞的虛擬式也有自己獨特的變位方法。但在voseo被規定為標準文法的拉布拉他河方言中，虛擬式卻更多地使用地tú型變位形式。例如在中美洲會說“no mintás”（別騙我），在智利會說“no mintái”；在拉布拉他河地區，一般的用法卻是跟西班牙和墨西哥一樣的“no mientas”。但在這一地區，vos型變位形式並未完全消失，而是會在某些修辭手法（例如強調或抒情時）中使用。

中美洲^1 玻利維亞	拉布拉他河地區 西班牙 墨西哥	智利	委內瑞拉（蘇利亞州） 巴拿馬（阿蘇埃羅半島）	意思
No quiero que mintás.	No quiero que mientas.	No quiero que mintái.	No quiero que mintáis.	我不想讓你撒謊。
No temás.	No temas.	No temái.	No temáis.	別害怕。
Que durmás bien	Que duermas bien.	Que durmái bien.	Que durmáis bien.	晚安。（祝安眠。）
No te preocupés.	No te preocupes.	No te preocupís.	No te preocupéis.	別擔心。
^1包括哥倫比亞的voseo地區，例如派薩地區（西班牙语：Región paisa）。

動詞voseo與代詞voseo

• “動詞voseo”指的是無論使用哪種第二人稱單數代詞，其後所接的動詞都使用vos型變位形式。
  • 在智利，tú之後接上動詞的vos型變位形式的說法最為常用，例如“tú venís”、“tú escribís”、“tú podís”、“tú sabís”、“tú vai”、“tú estái”等，而只有在關係非常親密的人之間才會直接使用代詞vos。有些情況下，直接使用vos甚至會被當成對對方的侮辱。
  • 有些烏拉圭人也會在tú之後接上動詞的vos型變位形式，例如“tú podés”、“tú sabés”、“tú hablás”等。

• “代詞voseo”指的是第二人稱單數代詞使用vos，但其後接的動詞卻是tú或其他代詞所對應的變位形式。
  • 在阿根廷的聖地亞哥-德爾埃斯特羅省等地，人們一般會在vos之後接上動詞的tú型變位形式，例如“vos sabes”。

地理分佈

Voseo是主流用法的國家

 

阿根廷布宜諾斯艾利斯的一塊看板上使用voseo：“¿Querés cambiar? Vení a Claro.”（想改變嗎？快來克拉洛（西班牙语：Claro）！）中，“querés”與“vení”是voseo用法，分別對應於tuteo中的“quieres”和“ven”

 

薩爾瓦多的一塊看板上使用voseo：“¡Pedí aquí tú fría!”（快來點冰的！）中，“pedí”（tuteo用法中為“pide”）與tú同時使用

南美洲^[1]：

1. 阿根廷：代詞與動詞均使用voseo，代詞tú基本不用。
2. 巴拉圭：代詞與動詞均使用voseo，代詞tú基本不用。
3. 烏拉圭：動詞使用voseo，而代詞則同時使用vos和tú。

中美洲^[1]：

1. 哥斯大黎加：Voseo主要在親友之間和廣告中使用，在正式講話中則一般使用usted。在阿拉胡埃拉等中部地區，usted是最常見的用法。使用tuteo會給人一種不高興或者勢利（實際上上流階級也很少使用tuteo）的感覺，因而很少使用。
2. 尼加拉瓜：代詞與動詞均使用voseo，代詞tú基本不用。

Voseo被廣泛使用，但並非主流用法的國家

南美洲^[1]：

• 玻利維亞：在以麥士蒂索人、克里奧人和德裔玻利維亞人為多數人群的東部平原地區，即聖克魯斯省、貝尼省、潘多省、塔里哈省以及拉巴斯省東部，voseo的使用十分普遍。而在以原住民為多數人群的西部高原地區，即奧魯羅省、波托西省、丘基薩卡省、科恰班巴省以及拉巴斯省西部，tú則是主流用法，但voseo特別是vos對應的動詞變位形式使用依然普遍。
• 智利：“動詞voseo”從中部地區逐漸向南北兩側擴散，而代詞vos只有在非常親密的關係才能使用，否則會激怒對方。另外，voseo只能用於非正式場合，在正式場合必須使用tuteo或者usted。

中美洲^[1]：

• 瓜地馬拉：經常會使用“動詞voseo”。
• 薩爾瓦多、宏都拉斯：以對對方的尊敬程度或與對方的關係決定使用usted、tú還是vos。Usted顯示與對方關係相對陌生或者尊重對方；tú顯示與對方俱有一定程度的親近感，但又不十分親密；vos顯示與對方十分親密並且非常信任對方，但缺乏對對方的尊重^{[8][9][10][11]}。

Voseo使用於境內某些地區的國家

在以下這些國家中，voseo在某些地區被廣泛使用^[1]：

• 哥倫比亞的以下這些省：
  • 太平洋沿岸地區
    • 喬科省
    • 考卡山谷省
    • 考卡省
    • 納里尼奧省
  • 中部派薩地區
    • 安蒂奧基亞省
    • 里薩拉爾達省
    • 金迪奧省
    • 卡爾達斯省
  • 東北部地區
    • 北桑坦德省的奧卡尼亞
    • 瓜希拉省
    • 塞薩爾省
• 厄瓜多：安地斯山區、中部地區和埃斯梅拉達斯
• 巴拿馬：西部與哥斯大黎加的邊界附近以及阿蘇埃羅半島
• 委內瑞拉：西北部地區，主要集中在蘇利亞州
• 墨西哥：廣泛使用在恰帕斯州的鄉村地區，在猶加敦州、塔巴斯科州和金塔納羅奧州也有零星分佈。主要由未受過良好教育的原住民使用。
• 秘魯：在北部和南部的一些地區使用，特別是在阿雷基帕附近。
• 美國本土：來自中美洲（特別是薩爾瓦多）的移民會使用voseo，但並沒有明顯的地區集中傾向。

Voseo用法已經消失的國家和地區

在以下這些國家和地區，voseo已經消失或是在平時生活中基本不會使用^[1]：

• 西班牙
• 多明尼加
• 波多黎各
• 古巴*
• 菲律賓

*代詞vos已消失，但在東部一些地區還能發現“動詞voseo”。

其他

在西班牙語中第二人稱單數代詞有多種形式。在某些地區，家人和朋友之間會使用代詞vos指稱對方，而在其他地區同樣的情況下會使用tú。而在面對陌生人、長輩或者社會地位高於自己的人時，則會使用尊敬用法usted。但在不同方言中，它們的使用對象有細微的差別。例如在中美洲的一些地區，只要是認為與自己身分地位差不多的人都可以使用vos。而在拉迪諾語中，usted已經完全消失，面對陌生人和長輩時只用vos稱呼對方^[1]。

Voseo用法曾經在很長時期以內倍受語言學家的責難，因為他們認為只有卡斯蒂利亞西班牙語才是“好的”西班牙語。現在這種現象已大有改觀，voseo一般被視作西班牙語的一種地方性語法現象。

參見

• 西班牙語語法
• 西班牙語動詞變位
• 人稱代詞

註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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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Luizete Guimarães Barros. 1990. Lengua y nación en la Gramática de Bello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Anuario brasileño de estudios hispánic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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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西班牙文） García de Diego, Vicente. [1951] 1981. Gramática histórica española. (3rd edition; 1st edition 1951, 2nd edition 1961, 3rd edition 1970, 1st reprint 1981.) Madrid: Gredos, 227-229.
7. “-ides”沒有變為“-íes”是因為“-iés”以及“-íes”已用於表示未完成式。cf. García de Diego ([1951] 1981: 228) and Lapesa (1970: 526).
8. Ortiz, Martha D., El voseo en El Salvador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2000). Master's Theses. Paper 2060. Consultado el 10 de julio de 2014.
9. Susana V. Rivera-Mills. (PDF). Oregon State University. [2014-07-09].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21-03-04）. 
10. Martha D. Ortiz. . Scholarworks.sjsu.edu.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12-23）. 
11. John M. Lipski. (PDF). The Pennsylvania State University. [2014-07-09].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21-08-30） （西班牙语）. 

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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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班牙文） 西班牙皇家學院（西班牙語：Real Academia Española）(2005)所編纂《泛西釋疑辭典》（西班牙語：Diccionario Panhispánico de Dudas）中的“voseo”項目：.
• （西班牙文） 西班牙語Wikibooks中的“voseo”條目：El vos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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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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